“現在看出來點兒戰爭的味道了嗎?”阿曼妞那驚愕的眼神還停留在大鱷魚的身上,她隻是不住的而又慌亂的點著頭,算是對目米主帥提出來的問題的回答!看來那隻大鱷魚吞掉丹頂鶴之後顯得有些飄飄然了,隻見它騰空一躍竄出花海,在空中騰舞起來,嘴裏發出來了爵士樂和打擊樂相混雜的激昂旋律,它那長長粗壯的身軀和麵部鬆弛、眼球閃亮的腦袋在旋律的節奏中翩翩扭動。阿曼妞看著眼前這番景色,不由得自言自語說:
“哇哦!鱷魚那樣的醜陋動物在這裏都美得令人刮目相看,這還不說,關鍵是它能在空中表演,它就是目米姐姐指揮的戰場奇葩吧?”目米主帥隻是看著阿曼妞笑而不答。就在一曲終了之時,那條大鱷魚在空中平鋪它那龐大的身軀,張開大嘴對著空中的上方,貌似一個鱷魚皮鋪就的空中平台!突然它的嘴裏就像噴泉一樣往外噴五顏六色的顆粒,那幾十米高的色柱宛如:落日熔金翡翠銷,長河泄玉碎瓊瑤。鬆盤赤壁朱砂褪,石破銀閃白雪漂。無道無文皆曲沒,湍流花影似傾搖。霏微流霰凝芳麗,峭拔巉岩咽洞簫。魂路攀行多險阻,真如了悟參無聊。何時重載西江月,放棹雲天奏九豪。
那些小鱷魚在大鱷魚的身體上開始列隊,橫縱分別都是九個小鱷魚,那九九八十一個小鱷魚列隊完畢之後都一致的抬著臉兒目視空中,這時又是一陣鱷魚的音樂響起,那些小鱷魚隨著音樂的旋律舞動了起來,也哇啦哇啦的唱了起來:‘我是小賴皮,小鱷魚哭哭啼;我家在橆星,鱷魚花海的旁邊,我原來是一顆蛋,一下子、滑啦滑啦、我就生出來啦;小小賴皮,咬東咬西的小賴皮,小小賴皮,咬東咬西的小賴皮;我是小賴皮,小鱷魚哭哭啼;我牙齒尖尖,數也數不清;我咬咬咬,看得到的我都咬,我東咬西咬,因為我很會咬;小小賴皮,咬東咬西的小賴皮,小小賴皮,咬東咬西的小賴皮;我是小賴皮,小鱷魚哭哭啼;咬來咬去,是我最愛的遊戲;我站到媽媽的身上;讓她看看我多會咬東咬西;小小賴皮,咬東咬西的小賴皮,小小賴皮、咬東咬西的小賴皮;我是小賴皮、小鱷魚哭哭啼、咬來咬去、阿曼妞看著也不是多有趣、隻是丹頂鶴的腿、我一咬晚上就可以睡很好,小小賴皮,咬東咬西的小賴皮,小小賴皮,咬東咬西的小賴皮!’那些歡蹦亂跳的小鱷魚一邊哼唱著,空中飄舞著的那些彩色顆粒有選擇的粘向這八十一個小鱷魚,它們開始向高長大、向兩側長出來翅膀,刹那之間亭亭玉立、高高大大的丹頂鶴顯現了出來!這八十一個丹頂鶴形態自然不同,羽毛的顏色也不一樣,長腿的顏色、粗細、長短也不一樣,細看瞳孔的顏色也不盡相同,隻是腦門上的一點紅和一點黃卻相當的一致!大鱷魚把腦袋衝著那些丹頂鶴吹了幾口氣,它們就都向那片花海飛去。
阿曼妞看了半天貌似沒大看明白,她看著目米主帥顯得很是謙恭的樣子說;
“尊敬目米主帥女士閣下!這是什麼表演呀?真是顛覆我的審美觀呀!以前我最害怕和討厭鱷魚了,今兒一看鱷魚原來也是很有故事的呀!那憨憨的萌態都快把偶給萌翻了!這充滿著詩情畫意的景象簡直也把偶給美翻了!”目米主帥顯得很有大將風度的哈哈笑著說:
“這是丹頂鶴軍團和鱷魚軍團的一場戰爭,現在看我軍團出師不利,我軍先鋒被鱷魚活吞,接著它們複製成了一個方陣的我軍戰士,您沒見嗎?它們都飛到我軍的陣營裏麵去了,接著一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戰爭就要開幕了。”說完目米主帥的煙袋鍋子對準空中那個視頻,那個視頻的突起直奔花海而去,將一隻站在荷花上扯著脖子吟唱的丹頂鶴收了進來,視頻的另一端突起把阿曼妞也吸了進去,這樣阿曼妞就漂浮在了丹頂鶴的旁邊了,那隻丹頂鶴的全身幾乎都是純白色,頭頂裸露著沒有羽毛、呈現一小片兒朱紅色,額和眼之間先是微灰色,接著是黑色的羽毛,眼後方耳羽至枕部是白色,頰、喉和頸黑色;次級飛羽和三級飛羽是黑色的,三級飛羽長而彎曲,呈弓狀,覆蓋於尾上,因此,站立時尾部是黑色的三級飛羽,它的嘴較長,呈淡綠灰色,頸、腿也都很長,兩翅中間長而彎曲的飛羽為黑色,虹膜褐色,嘴灰綠色,尖端黃色。脛裸露部分和跗蹠及趾灰黑色,爪灰色。奇怪的是這時丹頂鶴的說話阿曼妞可以聽得明白了,就聽丹頂鶴對著空中朗朗的吟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