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試圖放開神識,在這個所謂的降墓中看看有什麼紕漏,可是他悲哀的發現,在降墓中,他的神識隻是能夠放出很近的一段距離,就是自己的修為好像都被壓製了很多,無法完全發揮出自己的實力來。
“看來我們真的是被陷入到了絕地了。”
“不算。雖然降墓很恐怖,但是並非無懈可擊。”
要比見識上,雖然狼王可以說是博覽群書,但是還是無法和楊石這樣的實戰家相比,畢竟很多東西,不是書本上可以學到的。
還沒有等到狼王完全消化掉楊石道長的話,就看到楊石道長已經咬破了自己的中指,鮮紅的血液噴湧而出。一滴滴的滴落到了地麵上。
“呃,你幹嘛?”
狼王瞪著眼睛看著楊石道長,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降頭和蠱術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對於降頭術來說,血液是好東西,但是同樣,血液對他們的威脅也比較大。”
楊石一邊說著,一邊有手指在地上劃著一個又一個的線條,從那些血跡組成的線條上,狼王可以看出來,那些一些符錄。對於道士們來說,符錄這東西是非常用的,應該也是純熟無比,可是狼王感到楊石道士的符錄畫的非常的慢,經常還要思索上一會兒才能繼續,看著滿地嫣紅的血跡,狼王真的擔心這家夥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陰風在墓穴中吹動,阮秀麗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臉上沒有了陰惻惻的笑容,換上的是完全的陰冷:
“臭道士,看來我今天一定是要讓你死個痛快了。”
說完在他的手上兩道白亮的光芒,好像是在夜幕中劃過的兩道閃電一般,筆直的劈向了楊石道長,楊石道長一邊躲避了光芒的攻擊,看著他好整以暇的樣子,好像信心十足。
“狼王,幫我攔住他,我快要成功了。”
雖然狼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現在他和楊石道長已經是被綁到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即使楊石道長不說,他也會主動的攔截上去。看著楊石道長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微微變得慘白的臉色,狼王知道他是無法抵擋阮秀麗的攻擊的。而且看到現在楊石道長專心的擺弄手上的符陣的樣子,狼王也知道,他做的事情也許是關係到兩個人是否能夠安然脫險的關鍵。
一聲嘹亮的狼嚎在墓穴中回蕩,因為這裏根本沒有什麼其他的人,狼王已經不在乎自己的身份被人看穿,或者影響到其他的人了,兩個手也在瞬間變成了爪子的模樣,在漆黑的夜幕中劃過了幾道光華。
狼王拚命了,正在地上畫著符錄的楊石道長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狼王的強悍他可以感受到,他如果拚命,估計抵擋住阮秀麗並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何況,他需要的隻是抵擋片刻就可以,等到他的符錄大功告成,他們就可以擺脫這個影響了他們修為發揮的降墓了。
到了降墓的外麵,楊石道長相信,即使沒有自己的幫助,憑借狼王的修為也不是和阮秀麗沒有一拚之力,至少毀壞阮秀麗的肉身的時間應該還是有的。因此,他一邊繼續勾勒著符錄,一邊慢悠悠的說道:
“怪隻怪你太貪心了,其實,無論是狼王還是我,有這樣的一個人給你的降墓中做陪葬,對你的修為的幫助都是非常的大了,你完全可以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在把第二個人也騙到這個地方了,成為下一個陪葬的,可是,你現在居然想要把我們兩個一同留在這裏,真是癡心妄想,狼王完全可以阻止你,直到我完全構建成一個反蠱大陣。”
“休想!”
阮秀麗一聲大喊,在他的手上,加快了攻擊狼王的速度,同時也更加的瘋狂,狼王雖然修為別降墓控製了很多,但是他隻是為了阻止阮秀麗衝過來傷害楊石,抱著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想法,也讓她一時之間無法衝過狼王構成的防線。
在墓穴中陰風四起,兩個人的攻擊在狹小的墓穴中回蕩,氣流撞擊到旁邊的牆壁上發出了砰砰的響聲,大塊的土塊隨著他們兩個人迸發出來的能量四射,濕滑的泥土好像變成了石頭,擊打到人的臉上生疼的,楊石沒有做任何的防禦措施,任憑這些泥土打到他的臉上,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道的血痕,但是他依舊是洋溢著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