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濤已經遠遠的貼上了那人,正聊得不亦說乎,齊天元三人卻是遠遠的綴在後麵。
“齊老弟莫非還有什麼疑慮不成?”空靜也是納悶,以前的齊天元可沒有這麼多顧慮的。
“說不上來怎麼回事,但總感覺一種不祥的預兆縈繞在腦子裏,那李文濤剛出現的時候就是如此,現在這人出現之後這感覺更加明顯。”齊天元眉頭深鎖,“難道事情會出現在他們兩人身上?”
“李文濤大概不會,這人雖說對誰都一臉奉承,但卻膽小怕事,倒是這人……”空靜望著前方有說有笑的兩個身影,也是若有所思。
“師兄,那人讓人厭惡,我感覺他比魔道中人更加恐怖!”空靈也不禁插嘴,隻是想起身旁就有一位魔道中人,不禁一吐舌頭,向齊天元解釋道,“我可沒說你!”
日漸熟悉,在齊天元麵前空靈的話也多了起來,有時候甚至於刷刷孩子氣,齊天元自然不會因為這個向她生氣。
其實真說起來空靈比齊天元還要大上三、四歲,可常年在空靜和她師傅的保護下始終無憂無慮的生活著,總也像個長不大的小丫頭,齊天元對這些自然不知道。
“你這鬼丫頭!”空靜佯裝責怪的拍了下她腦袋,之後對齊天元說道,“這人一身上下寶器級別的東西光是咱們看的到的都不下五件,更別說看不到的,你說依這人的眼光能看上我們身上什麼東西?更何況這人也隻有練氣中期的修為,咱們真要是和他拚起來也不見得就會輸。”
“空靜兄這話不假,不過這一路上還得謹慎行事,千萬別大意了!”齊天元再次提醒道。
話說望山跑死馬,更何況他們看得隻是地圖。
一行五人連夜趕路,到了第二天中午這才出了沼澤,看到了那座大山。
“便是這座山了吧?”齊天元不禁問道。
“對,就在半山腰。不過一路上妖獸眾多,幾位道友千萬可要小心,不可有絲毫大意。”望著眼前的大山,那人一臉嚴肅,再也笑不出來。
“莫不是道友進過這山?”齊天元想起昨天他說的話皺了下眉頭。
“嗬嗬,這位道友所言不差,”那人苦笑一聲,然後繼續講道:“前幾日我憑著隱息珠曾偷偷如山一趟,途中遇到妖獸無數,更有四隻築基妖獸,好在這隱息珠神奇,再加上腳下踏雲履的幫助這才摸入那洞府門口,可誰知道卻被離洞府不遠處的妖獸發覺。無奈之下,我也隻能落荒而逃。”
“哦?這麼說來那隻妖獸實力更強,根本不是一般築基妖獸所能比擬的?”真到了山下,空靜也不得不慎重。
“那妖獸乃是魔啼獸,因此隱息珠才會失效,至於它的實力自然也不會高到哪裏去。”那人解釋道。
魔啼獸對於陌生氣息十分敏感,因此他若是被魔啼獸發覺的話,齊天元幾人自然是不會有什麼疑慮。
“不過,那洞府布有禁製,似乎也相當棘手。”那人竟然再次扔出一個難題。
“禁製?在場的可有誰會破解禁製?”齊天元問道,卻隻見幾人麵麵相覷,而後都是搖頭苦笑。
事到臨頭這才發現原來什麼都還沒備齊。
“那在場可有誰有把握強行破了那禁製?”齊天元再次問道,“這洞府若是前輩高人遺留,那禁製必定異常強悍,絕非我等可以破除,反之若是禁製一般,我覺得它便不值得我們冒這個險,要知道,這山上可有無數妖獸,築基期的妖獸也絕對不少。”
這話說罷,齊天元不禁再次強調:“要知道,五隻築基妖獸也隻是這位道友所遇到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