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白曉萱秀眉一皺,隻是如今身在屋簷下,卻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我的功法上麵記載著一種神通,名為血奴印記,隻要是沒種下血奴印記的人都會成為我的忠實奴仆,聽從我的指揮永世不能背叛,並且我可以輕易的執掌他的生命,無論多遠,隻要我一個小小的念頭就可以至他於死地。當然,被種下血奴印記的人依然有自己的思維,和以前不會有什麼兩樣,僅僅隻是多了一個主人而已。”
齊天元輕笑著一口氣說完,心中說不出的歡暢,雖說現在白曉萱孱弱的像個瓷娃娃一碰就碎,但她元嬰期的基礎卻也不是平白得來的,假以時日等她實力恢複對齊天元的幫助絕對是逆天的!
“隻是如此嗎?我如何才能相信你說的話?更何況他日若是你提出無理要求難道我也要遵從不成?”白曉萱心中一陣胡思亂想,隻以為齊天元心中有什麼不軌想法,不禁大為憤怒,眼神更是冰冷若萬年寒冰直視齊天元,話語不覺重了許多。
其實對於血奴印記她倒也不是十分擔心。在她看來等日後自己實力恢複了解除印記乃是十分輕易的事情,畢竟兩人境界相差十萬八千裏,也絕非隨便種下一種印記就可以把她牢牢的鎖在身邊,隻是齊天元的眼神和後來那一番解說不免讓她胡思亂想,這才有了一番質問。
齊天元聽聞這話微微一愣,道:“無理要求?難道指點一下修行也算無理要求嗎?至於說日後若是我身陷險境需要你救助也算是理所當然的吧?而且你要記住一點,若是我身死,你也絕不會有好下場!”
被種下血奴印記的人在主人死後絕不會存活,這點齊天元雖然沒有說明,但以白曉萱的見聞如何會不清楚?
“隻是這些嗎?”這次卻是米雪兒詫異的問著。
“還有其他嗎?”齊天元不解,“難道你竟然比我還了解這個血奴印記?”
“沒,沒有。”米雪兒尷尬一笑,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聽她這麼說齊天元也沒往深處想,隻是見到白曉萱仍是沉默不語臉上略有不快,頓時臉色陰沉了下來,道:“你還是老老實實配合我的好,若不然強行施展血奴印記出了什麼差錯把你魂魄擊碎可別怪我事先沒有提醒!”
這話不無威脅之意,白曉萱隻能是接受,至於在這之後能有什麼遭遇就非她所能預料,隻是希望齊天元別作出什麼過分的事情,若不然日後必然讓他生不如死!
齊天元說罷這話徑自盤膝而坐療起傷來,便不再管兩人如何去想,米雪兒聳聳肩,這本來就沒她什麼事,自然是輕鬆異常,隻有白曉萱一人悶在那裏越想越是淒苦,越想越傷心。
鵲殃古林最西邊像是被人一刀切斷,巨樹生長在這裏卻無法跨過境界線伸入旁邊的草原中去。站在這裏向前望去綠幽幽一片,入眼雜草叢生,無邊無際,似乎沒有盡頭一般,偶爾空中有蒼鷹掠過一聲嘹亮的鳴叫劃破蒼穹,傳出老遠久久不歇,這正是北部草原。
這裏視野開闊,陽光灑落地上覆蓋著每一個角落,比之古林中終日不見日月的情景要讓人心情舒暢去多。
忽而林中一個黑點激射而出,慢慢放大,在古林與草原交界之地停了下來,那黑點落地散開,一分為三,正是齊天元一行三人。
此時已經是半年之後,在這期間在齊天元提供靈石的幫助下白曉萱實力略有恢複,雖說僅是煉氣中期,但也算有一絲自保之力。米雪兒更是實力急躥直接回複到築基中期的實力,此時的她無疑是三人中實力最強的,而齊天元的斷臂也已經複原,這卻是米雪兒提供煉丹爐幫助他的緣故,自那日起他也才知道這女人竟然也是一位煉丹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