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齊天元告訴她如何煉化紫瞳果,隻是這些卻比那日告訴狄煥誌的多上了兩句。
齊天元心中冷笑一聲,這關鍵的兩句足以要了他們的性命。
待她完全煉化了紫瞳果裏麵龐大的靈氣,齊天元手上血光大漲,一股魔元拍入她體內,然後再次說道:“這是為師體內的一些魔元,煉化之後對你有益無害,不用擔心便是。你先去隔壁洞府代為師向狄道友問好,就說他給予的照顧為師謹記於心,日後定當報答。”說罷擺了擺手,讓血靈血落出去。
看著那血落的身影,齊天元臉上勾起一抹冷笑。狄煥誌定然會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些什麼吧?那功法想必他回去修煉吧,還有煉化紫瞳果多加上的兩句口訣,哼,那可是催命符呢!
……
兩日後,狄煥誌四人再次聚集一起。
“幾位道友,我們可是受那姓齊的蒙騙了呢。”見其他幾人一臉詫異,狄煥誌陰沉著臉,冷哼一聲,接著道:“這兩日你們是否都覺得體內仍有一團寒氣在體內四下遊走,煉化不掉,逐之不去,便如附骨之疽一般?”
斷臂中年人聞言眉頭一皺,深思片刻,道:“狄道友是否多慮了?那紫瞳果乃是水屬性靈果,偏於陰寒之氣,體內有寒氣殘留也是正常,似乎不比大驚小怪,也更不能因此就說那位齊道友就用假口訣來欺騙我等吧?”
“嶽道友所說都是常理,狄道友也自然清楚。不過既然他這麼說必然會有證據,嶽道友隻管聽下去便是。”話雖如此說,紫袍老人也是半眯著眼睛,緊盯著狄煥誌,等待著他的回複。
另外一人臉色一直冷若寒霜,雖然未曾說話,但眼神擱在狄煥誌身上,顯然也是關心的很。
狄煥誌冷哼一聲,手掌一翻,卻是一個黑色甲蟲出現在手心。
“幾位道友請看!”
說罷甲蟲飛起,他手指一點,一道魔元射入其中,隨後一團魔氣浮現,幻化出各種景象。竟然是齊天元教血落功法的那段場景,而且連聲音都附帶著,如同身臨其境一般。
“多了兩句法訣?哼,沒想到他姓齊的竟然玩這一手,好歹毒的心計!”斷臂中年人當先暴怒起來,一掌拍出,整個石桌都化為粉碎。
紫袍老人眼皮抖動,雖然極力掩飾,但難以平靜。
最後那人卻未曾有何變化,隻是冷冷的看著狄煥誌,片刻之後問道:“聽姓齊的所言那功法可是不弱。狄道友,難道你不打算與我等分享麼?”
另外兩人聽了這話心中一愣,遂即望著狄煥誌都是麵色不善。
剛才那團魔氣中出現的場景、聲音他們都已經深深的記在心裏,兩句法訣自然也不例外。但齊天元教給血落的功法卻是通過玉簡的,他們一個字也聽不到,看不著。剛才兩人隻以為狄煥誌也未能知曉,現在聽了那人的話也都已經反應過來,關鍵還在這黑色甲蟲身上。
狄煥誌見狀臉上閃過一絲狠厲,隨後哈哈一笑,道:“曾道友說笑吧,那功法乃是通過玉簡傳授給那丫頭的,我狄某如何能夠的到?嶽道友,你擅長搜魂之術,一會兒還有勞你抓了那丫頭飛上一番心思呢,我狄某在這裏可先行謝過了。”
“哼,狄道友可是取笑我不成?你可別說不知道姓齊的最後拍入的血光是什麼東西。”斷臂中年人聽罷這話更是氣憤。齊天元最後打入血落體內的魔元雖然極多,但裏麵卻隱藏著一道極為顯眼的符文。斷臂中年人若真是對血落運用搜魂之術必定讓她當場死亡,這樣不僅什麼也撈不到,而且還打草驚蛇,引來齊天元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