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萌萌,你是豬嗎?”從馬路上睡到她澡都洗完了,這貨還在睡?!她臉不想要了呀!
舒雯又拿著藥膏給她和南宮萌萌臉上擦了些藥,她剛剛照了下鏡子,不得不說,這些女人簡直太凶殘了!撓的她這叫一個山丹丹開花紅豔豔!
舒雯睡在南宮萌萌的身旁,想著今天在白皓月的車上,當他碰她鼻尖那一刻,好像有什麼在她胸膛裏跳的很劇烈。
她揉了揉泛紅的臉龐,逼迫自己不要想這些事情,夜,愈發的深黑,在黑夜的伴隨中,沉沉睡去……
翌日,太陽稀疏的照在房間中,斑駁的樹影點點落在南宮萌萌的頭上。
“唔,雯雯,嘶,我頭疼!”南宮萌萌在太陽的照應下,懶散的睜開眼,卻發現頭痛欲裂不由得拽著舒雯道。
舒雯不開心的努了努道:“頭疼啊!你頭疼我臉還疼呢!”
南宮萌萌看見舒雯臉上幾道指甲印訝異道:“雯雯,你這臉怎麼了?”
“南宮萌萌你看就看,你戳什麼戳,合著不是你的臉你不疼呀?!”舒雯摸了摸自己的臉道:“還不都怪你,平時看著柔柔弱弱的,一喝點酒倒開始狂躁抽風了,還跟人打架!”
南宮萌萌驚訝的張了張嘴,指著自己道:“是我?不會吧?!”人家一隻都是一隻乖兔子好不?
舒雯聽起爬起來戳著她的臉:“嗬嗬,你把那個不給我去了,不是你,你覺得是我咯?”
舒雯憤怒的瞪著她,手下的力氣愈發的重了。
“嘶,還真的有些痛呢!”奇了個怪了,南宮萌萌摸著自己的臉,這法術都回來快一年了,所以,她的皮膚上不應該有傷啊!
南宮萌萌手掌一展,一個胡蘿卜隨之變了出來,她“嘎嘣嘎嘣”的咬著甜甜的胡蘿卜,呐,沒錯的呀!
舒雯拽著南宮萌萌嘴邊的胡蘿卜訝異道:“這胡蘿卜是哪兒來的,南宮萌萌,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上次你在這兒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變出來了把斧頭,這次又是胡蘿卜。”
舒雯正了正神色道:“南宮萌萌,你,不會是妖吧?!”
“怎,怎麼會?雯雯,你想什麼呢?這根胡蘿卜是我剛剛在你床邊找到的。”南宮萌萌略帶擔憂道。
她怎麼可能是妖呢?
舒雯湊到她麵前道:“南宮萌萌,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有點害怕?”
南宮萌萌不在意的拜拜手道:“哪兒有?雯雯,你能不這麼無聊麼?我要是妖,那姑姑是什麼?”
然後跳下床,在舒雯未看見的方向,輕呼一口氣,天哪,雖然我現在是仙吧,但我以前是妖啊!我能不害怕嗎?!
南宮萌萌簡單收拾過後,發現舒雯站在她身後,驚恐道:“舒雯,你抽上了,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啊!你幹嘛呀?”南宮萌萌不悅的看著舒雯。
“萌萌,你怪怪的。”舒雯看著南宮萌萌沉思道。
南宮萌萌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軟萌萌的看著舒雯:“我怎麼怪怪的?我怎麼沒感覺到呀,倒是你,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呀?”
舒雯吞了吞口水,豎起大拇指道:“南宮萌萌,你棒棒噠,軟萌指數五顆星!”
“是嗎?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南宮萌萌照著鏡子,比了個剪刀手道:“果然是美美噠!”
“……”
“雯雯,你手機響了。”南宮萌萌照著鏡子道。
“是嗎?我怎麼沒聽到?”舒雯疑惑道。
“是嗎?那你得去老年機構待個十天半個月了,你現在已經不僅腦子不夠用,耳朵也不好使了,你是不是提前老年癡呆了?”呼,她以後還是收斂點吧。
“……”
舒雯轉過身,像個小孩子似的不高興道:“南宮萌萌,我發現酒壯慫人膽這句話還是有理的,你自從昨夜喝完酒,這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我說你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合著是酒勁兒還未過呀!”
哪兒有,人家膽子一直很大的,好嗎?
南宮萌萌跟著舒雯走到房間,隻聽舒雯可憐兮兮的不斷求饒。
看著舒雯掛了電話,南宮萌萌才問道:“怎麼了,剛剛誰給你打的電話呀?”
舒雯一臉苦逼道:“我們家老佛爺唄,她問我昨夜去哪兒了,把你拐哪兒去了。然後對我的耳朵是一陣荼毒呀,讓我們十分鍾回到家裏。”
南宮萌萌“蹭”一下站起來道:“那我們還等什麼呢?趕緊走呀!否則別說舅媽收拾你了,我也得被老媽一頓荼毒!”
舒雯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就這麼一溜煙兒的被拽了出來,果然,南宮萌萌這貨還醉著呢,對吧?
三天假期就這麼在穆帆與舒婉的打壓下,除了第一天狂嗨了一下,之後一直在家裏不停的沉寂著,閑的都快長出蘑菇了。
而舒瑉卻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他們,讓舒雯恨的咬牙切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