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澤眉毛一皺,選了手拿長劍的陳秀,最後剩下的蒙麵夜行衣的羅軻歸王凱源。
張導師拍拍楊火嚴的肩膀,有點幸災樂禍道:“就委屈你小子了,誰讓你最後下來了。”
“沒事,人選的話,我有主意,就要那滕淩吧,我認識他,有一定的了解。”
“行,基本上就是這麼定了,你們都回去準備準備,兩人相互熟悉一番,三天後,院門口,院長帶領你們出發,切勿遲到,尤其是你,一個小比你就遲到了兩次。”張導師一指秋風提個醒到。
秋風抓抓腦後的頭發算是答應。
“好了,散吧,該幹嘛幹嘛去。”張導師揮揮手示意眾人離去,每一組天級弟子都是他們選的黃級弟子一起離開。
“今明兩天可以準備,後天我會找你,有問題嗎?”
“沒問題,我還住在那。”
汐研剛走了兩步突然停了下來,看著正背對她遠去的身影。
“如果,哪天你死了可不要怪我,這是你自己決定的。”
“知道了,當我砸了你的婚宴時,你也別怪你自己,這是我決定的。”秋風伸手背對汐妍揮別,腳下的步伐沒有停頓。
汐妍輕哼道,小心眼。
張一弛在昨天同樣的地方等著他,看見他出來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塵。
“小季子,怎麼樣啊?贏了沒?”
秋風還有模有樣的吹了一下指甲裏並不存在的灰塵。“張公公,小意思。”
“臥槽,牛逼。”張一弛無言以對,隻有豎起了大拇指。
“話說回來,我去打架你怎麼緊張成這樣?衣服都濕了?”秋風上下打量著張一弛。
“這是啥?水草?”秋風從他褲腰處拽出一根水草。
“別說了,我特麼都躲進了湖裏了,還要我怎樣,要怎樣?”
“節哀。”秋風拍拍他肩膀,以他師傅那個脾氣,最少一個月不會再放他出來的。
“你是咋出來的?”
“喏。”張一弛遞給秋風兩張符紙。
“這是啥?”
“跟我師傅討來的兩張五階符,給你壓壓手,他說這次大比可能不太平靜,搞不好就會死人,他們可不比那些咱們出任務的雜魚,最弱的也沒比你弱幾分,你多注意些。
這兩張章符名字太墨跡,沒記住,這張是用來撩騷別人打不過逃跑用的,問道之下一個時辰無法發現你的氣息,問道之上半個時辰。這張是殺人滅口居家旅行必備常符,問道下無防備一下必死。好了,我得趕緊回去了,不然我又廢了。”
秋風輕輕的將兩張符收起,剛要說聲謝謝就被張一弛揮手打斷,
“活著回來就行。”
張一弛幾個縱躍消失再秋風眼前,秋風也回隻剩下自己一個人的宿舍中,準備,他還真沒什麼準備的,隻有將自己的狀態調整最佳,以應對被他們說的神乎其神的大比。
滕淩宿舍。
“那滕師弟,今天先準備一下,明天我再來找你。”
“沒問題。”
等楊火嚴走後,他的那個小弟上前問道。
“淩哥你咋知道他會來找你呢?”
“你能不能長點腦子,我那時不是說了嗎,比試結果差不多都定下來了,就是有人要我輸,他要我輸自然得拿出等量的條件了,更何況我還真不一定能打贏那個季秋風。”
“哦!那個人是誰啊?”
“你想死嗎?什麼都敢問。”滕淩瞥了一眼他的小弟。
藥山。
“丫頭不回去看看你爹?這次大比可危險。”
“不需要。”汐妍一挽發絲,目光看向別處。
“哎,三年前那事情。”汐妍直接出言打斷雲老的話。
“師傅,你再提起他,我現在就離開這裏。”
“好好好,不提不提,對了出發前把跟你組隊的那個季秋風叫來,我跟他說點事。”
“說什麼?你認識他?”
“額,認識認識,算小有點交情,臨走前囑托他一番。”
“切。”汐妍隻留給他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