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峰伸手虛握,道道黑流順著他的手臂流向手掌,慢慢在其掌心的位置彙聚成了一把黑色的長劍,就是許峰未曾出鞘的黑劍。
在黑劍出現後,秋風明顯感受到洞內的靈氣一瀉,隨後緩緩下沉撲壓在地上。
當這把劍徹底成型時,握住它的許峰也隨之變了一個人。一個封閉了自己一切的人,對外界的一切隻有冷漠。
秋風不敢確信現在是他握著劍,還是劍支配著他。
許峰的手在劍柄處虛握,他的眼神內閃過了一絲猶豫,隨後一把握住。
“你從來沒有將我當過朋友,你隻是想利用我,用我當你的墊腳石,如今我終於有能超過你的道路,而你卻將它弄的支離破碎。
在他說完,握住劍柄的手掌突然被跟跟黑氣形成的尖刺貫穿,鮮血順著孔洞流淌,流過一成不變的漆黑劍鞘。
鮮血所過之處劍鞘上出現了裂紋,第一滴鮮血從上麵滴落時,劍鞘褪下了它漆黑的外殼露出裏麵耀眼沒有一絲雜質的銀色。劍柄與劍鞘相接處徹底的分開,不再連為一體。
“你這叫我怎麼原諒你!”許峰的手猛的往上一抬,銀劍脫鞘而出。
秋風沒有動,剛才一道劍氣擦著他的衣服飛過,肩膀處涼颼颼,他沒去看那道劍氣在身後的石牆上留下了痕跡,反而抬起冰戟與他的直指自己的劍尖相碰。
這一碰就是二人廝殺的開始。許峰劍尖一顫,瞬間避開冰戟,貼著戟側直刺秋風。
秋風冰戟一甩,迅速和許峰來開距離,但許峰依舊持劍貼了上來,便是一陣亂砍,劍劍落點刁鑽狠辣,讓秋風疲於防守。
許峰並不攻擊秋風的要害,就攻他四肢身體脆弱能較少他戰鬥力的部分。秋風倉促間挨了不痛不癢的幾下。
這幾年秋風在飛速的成長,而一直想追上秋風的許峰有何嚐不是,這一劍一劍都是他在生死邊緣磨礪出來的,他曾經為此付出了多少血與漢。
秋風的一個破綻被許峰抓住了,這段時間的壓製就是為了這一個破綻,這一個破綻也是他攻敵的關鍵。
“斷!”許峰大喝一聲,一劍將秋風的冰戟斬成兩節。
“孤形,斬情!”本已經力竭的長劍,突然回身爆發出強烈的波動,斬向身前空無一物的秋風。
啪!戟碎的一刻,秋風就凝出的冰衣,一直覆蓋住他的雙手。這要命的一劍被秋風雙掌夾的死死的。
在許峰抽劍時,秋風手掌一擰,一記手刀貼著劍麵砍向許峰。許峰翻手一劍砍偏手刀,並且向後退去。
秋風也散去了自己身上的冰衣,雙手再的一拍,一杆同體剔透如鑽石般的冰戟飄浮在秋風的手中。
“地凍,千層浪!”冰戟往地上一插,滾滾冰錐,排排刺向許峰,秋風沒有保留,並不是他也想殺了許峰,而是他知道現在的許峰究竟有多強。
“孤形,斬義!”
唰唰唰,三道劍氣從中豎直斬開這些冰柱,還有一道隨後攔腰而至。當秋風揮戟斬碎這四道劍氣時,突然回身用戟耳別住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長劍,一腳將握住長劍的許峰踹出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