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才起床,水牛就表示我今天的任務他們會幫我完成了。本來我想說不用的,但是,在看守所這個地方,隻有更狠,更高調才能站得住腳。
下午工作的時候,水牛偷偷溜了一個小時,我知道,這小子是去打聽我的身份去了。很明顯,他們不相信我是真的殺人犯。如果我是騙他們的,那後果就不用說了。水牛回來的時候,臉色都變了,但是見到我之後,馬上就換上一副笑臉。連忙給我遞煙。
我接過煙,笑看著水牛:“打聽清楚了?”水牛臉一紅,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我嗬嗬地笑了兩聲,也沒有說話。水牛連忙說道:“陽哥,以後我就跟你混了。”我笑著說:“出去了再說!”“出去?殺人了還能出去?”水牛睜大眼睛看著我。我看著水牛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知道,現在越說越錯。隻能裝逼,裝神秘。“殺了人還能出去?怎麼可能?”雖然我知道他們怕我,但是我要的是他們敬畏我。
就在我倆吹牛打屁的時候,牢頭走了過來:“沐陽,跟我走?”我站了起來,看著牢頭:“教官?怎麼了?”牢頭說道:“廢神秘話,叫你走你跟著走就是了。”我在他背後悄悄地比了一下中指。
牢頭忽然轉身,我連忙把中指往鼻孔裏麵塞,假裝挖鼻屎。牢頭看了我一眼,又繼續往前走。“媽的,這小子背後長眼睛了?還是警察的直覺變得這麼敏銳了?”
很快,我就被帶到了大廳。對麵走來兩個警察:“走,帶你去做體檢?”我看著他們,想來他們是要比對刺死李立的球杆上的DNA。看來李天一也不是一手遮天,想把我辦了就辦了,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的。
到了醫院,都沒有掛號排隊,直接就是抽血。隻是我奇怪,怎麼連我的頭發都剪去一部分了。做完體檢,我就被帶回看守所了。
本以為還是會回到以前的號子,隻是想不到居然給我安排了個單間,還是有衛生間的那種。至少不用睡覺都聞著蹲坑裏麵的味道了。
剛剛路過以前號子的時候,遇到水牛了。水牛看著我:“陽哥?帶你去做什麼了?零時提審嗎?”我看著他:“沒什麼,就是出去泡了個澡,吃了頓好的!”
牢頭推了哦一下:“走快點!”我又接著往前走。至於我說的是不是真的,就讓水牛自己去猜去吧。
第二天的時候,我還在睡夢之中,就被牢頭叫醒了。然後就被送上一輛卡車,而且是軍用卡車。一看到這卡車,我就想起電影裏麵那些武警戰士押著死刑犯去法場的畫麵。
我一邊掙紮,一邊大叫:“放開我,你們這是濫殺無辜,法院都還沒有宣判呢。你們就要槍斃我。李天一,老子要告你亂用職權。救命啊!草菅人命了!”
這時,我對麵一個高高廋廋,但是卻很帥氣的男人擺了擺手,示意那兩個警察放了我。接著,對我笑了笑說:“誰告訴你我們要槍斃你了?”
我看著他說道:“電影裏麵不都是這樣嗎?”男子哈哈哈地笑了起來。我看著他:“不是嗎?”男子笑著說:“當然不是了,你還沒到法定年齡。我們隻是要送你到少管所去勞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