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陳陽這麼瘋狂,再聯想到林誌對我的警告,我覺得我有必要好好了解一下陳陽。於是,我對腳丫輝說道:“輝哥,好好和我聊聊高一,特別是陳陽這個人。”
腳丫輝不顧形象地搓起腳丫說道:“怎麼了?你是不是惹到他了,按理說你才來一天,沒那個可能啊。”我點了點頭:“惹了,惹得有點過了。”其他人看著我:“不是吧!”我點點頭:“就是!”腳丫輝腳丫都不搓了,穿上鞋子看著我:“你惹那個瘋子做什麼?你怎麼惹到他的?”
我看著腳丫輝:“有這麼可怕?”腳丫輝說:“不是可不可怕。他沒多大背景,但是卻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我看著腳丫輝:“別嚇我,有話好好說。”
腳丫輝點燃一支煙:“其實,陳陽以前也不是這樣的。隻是聽說他們家那裏好像暴力拆遷,他老爸被打傷了。那個時候,他才初上一。他就拿著一把菜刀去找人家拚命,結果被人家收拾了。因為是小孩子,別人也沒有把他怎麼樣,也沒有報警,但是他老爸的醫藥費泡湯了。
他老爸拖了一年,就去世了。他家打官司打了兩年,還是沒有結果。他自認為是自己害了自己老爸,也意識到是自己無能,才會被人欺負。那個時候,他就想去混社會,但是,遇到一個好大哥。人家沒有收他,就要他好好學習。但是他不幹,那個大哥就說,什麼時候他可以扛上高中隨便一所學校的大旗的時候,就收他。但是,那個大哥不會給他任何幫助,見麵也隻會當做陌生人。
於是,他就改變了。初三的時候,他差點就扛旗了,不過卻遇到了大頭。大頭和他打過幾次,他都不是大頭的對手,當然,是單挑。反而讓大頭的名氣提起來了。最後,他們就平分了四中。可是,他剛剛畢業的時候,那個大哥被人殺了,他一下子沒了靠山,就被大頭欺負了。
最後,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就是和大頭死磕。打了半年,才知道大頭跟了一個社會大哥,那個大哥搶了陳陽以前認識的大哥的地盤。大頭本來有實力收了高一的,但是陳陽家裏就隻有母親一個人維持著,所以,他就破罐子破摔。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所以,大頭也吃了幾次虧。
最後,大頭也不想和他糾纏了,所以就動用了社會上的人,想要給陳陽一個教訓。但是,這小子住院的時候還放出話來:這事沒完。而且,他不敢惹社會上的人,就說隻找大頭死磕,不關其他人的事。都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有沒有腦子。所以,我就說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我看著腳丫輝:“你怎麼這麼清楚?”腳丫輝摸著腦袋笑了笑:“以前我和他一個學校的。”“我就說了!另外,你知道林誌這個人嗎?”
腳丫輝咬牙切齒地說道:“徹頭徹尾的一條走狗。他和陳陽是一個村子的,也是從小玩到大的。有了陳陽出頭,他慢慢的就張狂起來了。陳陽和大頭爭的時候,我們有幾個保持中立的。大頭和陳陽都沒有管我們,但是林誌這小子,小人得誌,還把我們收拾了一番。
因為我們沒有戰隊,所以,陳陽和大頭都沒有管我們。後來,林誌這小子還欺負過我們幾次呢。現在不同了,要是老子遇到他,非弄死他不可。”
我看著腳丫輝:“你不怕陳陽?”腳丫輝臉色一紅,接著說:“怕什麼,現在老子是校籃球隊的。有暴龍罩著呢!”我無奈地搖了搖頭,不過他說的卻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