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心經隱隱有被壓製趨勢。
宋茗微警惕的盯著那無頭身體,吐出了一口血,臨空寫下了心經,那幾行字瞬間飛了出去,打在了宋以臣的身上。
宋以臣發出了一個慘叫。
門砰地一聲被人撞開。
宋茗墨一臉震驚地看著這一幕,那無頭屍體迅速地朝他攻擊去。
宋茗微飛身過去,一掌朝那無頭屍體打去。
卻沒想到被人重重一推,頭撞在了柱子上,疼地她齜牙咧嘴。
她回頭看到一臉怒容的父親,心知這降頭術憑借她一人的能力根本無法壓製。
而那無頭身體卻忽然消失不見了。
宋茗微咬了咬牙。
宋茗墨被眼前的一幕震地說不出話來。
剛剛他看到的那是什麼?
一個沒有頭的身體竟然在移動,甚至還差點要了他的命。
父親又怎麼了?怎麼突然推茗微?
宋茗微被撞地頭暈眼花,站也站不起來,就席地而坐,再次念起了心經。
而此時,宋以臣卻是直接抓過實木椅子,拖行著來到了宋茗微麵前。
宋茗墨見狀,嚇得抱住了宋以臣,大聲道:“父親,您怎麼了?”
宋以臣將宋茗墨推開,雙目血紅地瞪著宋茗微。
“這孽女想要謀害親父,你還要護著她?”
宋茗墨不明所以,但是茗微已經是佛門中人,念出的明明是心經,他也聽到了。
父親,到底是怎麼了?
他扯過父親手裏的椅子,卻忽然被幾個侍從拽了出去。
“放開!”
“少爺,老爺下的命令,我們也是聽命行事。”
宋茗墨喝了一聲,臉色漲紅,幾個下人也不放手,他就看著宋以臣拿起凳子直直朝宋茗微砸去。
“爹!”
宋茗墨瞠目結舌。
就在凳子即將觸及宋茗微的時候,宋以臣扶著頭,哐當一聲倒了下去。
彼時,那凳子砸在了一道黑袍之上,轟然裂開。
黑袍就像是瞬間出現在了宋茗微的麵前,如一縷青煙,卻又像是一堵厚重的牆。
宋茗微這時氣血翻湧,恍以為師父來了,氣若遊絲道:“師父?我的心境壓製不了降頭術……”
話未落,就被人打橫抱走。
一股子如蟻啃的酥麻襲來,宋茗微狠狠打了個激靈。
是允祀?
師父呢?師父怎麼沒來?
迷糊之中,她睜開眼來,朦朦朧朧地一個英俊冷硬的輪廓撞入了她的眼。
“怎麼是你?”
這句話之後,她再無力保持清醒,昏睡了過去。
宋以臣昏倒,而玄親王突然出現,都把下人們給驚住了。
他們沒敢再拉住宋茗墨,宋茗墨喝道:“都死了?快找大夫來,其他人扶著老爺到床上躺著。”
那些下人都沒敢動。
他們倒是沒忘記,玄親王的氣勢,就連老太爺老夫人都怵。
他們的目光跟隨者允祀移動,氣氛一下子陷入了極端的沉寂。
宋茗墨狠狠地噎了下,父親還在地上躺著呢!
允祀擰著眉,他的目光被宋茗微手上緊緊攥著的一份奏章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