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茗微想要走上前去,宋茗墨拉住她的手。
“茗微,別出手,這個時候不適合。”
這儼然就是一個陷阱。
如果宋茗微殺了曹玉如,這將會讓宋府被推到了風尖浪口。
或許,他們敢出現,就是篤定了宋府現在這般投鼠忌器的模樣。
“可是大哥,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曹玉如一旦躲起來,咱們就找不到她了,她一稱病,這個婚期將遙遙無期,我們父親就沒有慶幸的時刻。”
宋茗墨沉思了會兒,道:“我有辦法。”
宋茗微詫異了起來。
大哥一直以來都表現地不溫不火,除卻了這幾日不停在外走動,宋茗微不知道他一階文人,到底能想到什麼辦法。
隻見他走了出去,與一個黑衣侍衛說著什麼,宋茗微見那侍衛眼生,看著不像是閣老府的人。
那黑衣侍衛點了點頭,就消失在門外了。
宋茗微走了過去,狐疑地看了宋茗墨一眼。
他拍了拍宋茗微的頭。
“我早有些機緣,一直沒用上。這些人都是能人異士,本事都不小。”
宋茗微微微一愣,隨即揚唇而笑。
“大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宋茗墨彈了宋茗微的額頭,“一會兒就有消息了。”
二人轉過頭去,見曹玉如幾乎貼著父親而站,她哭得梨花帶雨,眼眶之中水波淋淋。
宋茗微細細看著,見她用帕子掩麵之時,眼眸裏閃過一絲陰毒。
宋茗微不由得看了眼宋茗雪。
曹玉如像是看到了宋茗微的注視,她不動聲色地轉過頭去,對著宋以臣輕聲道:“茗微則丫頭也來了,我以為她一直和茗雪關係不好,不會來呢。”
宋以臣哼了一聲,隻道:“我聽聞你則淩日身子不適,咱們婚期定了,你要多休息。”
曹玉如笑了笑。
“你病了這些日子,我也著急,偏偏病也好不了,沒法去看你。或許京中的傳言是對的,說咱們兩個不配,才會剛下了聘禮就多災多難的。”
曹玉如說完,就掩麵垂淚。
宋以臣輕聲安慰。
宋茗微看得心頭冒火,身邊的宋茗墨冷笑了一聲,道:“茗微,她得意不了多久。”
宋茗微看向宋茗墨,宋茗墨看了眼門外,直直朝外走去。
這時候,一個看過去打扮地十分普通的下人走到了他麵前,像是給他遞了水。
就在眾人看不見的角落,宋茗墨接過了下人手上的紙條。
他看了一眼,就對宋茗微道:“有辦法了。”
宋茗微接過他遞過來的紙條。
上麵寫著,偷曹玉如身上一件貼身物件,尋一隻鼻子靈敏的狗來。
很簡單,宋茗微想到了她化身的小狐狸,她記得每次化身小狐狸的時候,鼻子都特別靈敏。
倒是不需要尋狗了……
她不去想那些深層次的東西,隻走到了宋茗雪的棺槨邊上,突然間哀嚎了起來。
“大姐姐啊,你走的好早啊,蒼天有眼,應該讓你長命百歲,好把母親的那一份也一起活下去的啊。大姐姐,你說父親和曹姑娘剛定親不久你就走了,你連父親娶填房都還沒看到,你放心走嗎?”
宋茗微一下嚎了一嗓子,那突然的發作,嚇得曹玉如駭了一跳,臉都白了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