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他……我帶你去,這地方比較隱秘。”
宋茗微知道這裏她不能久帶,一旦被發現,就處於絕對的被動境地。
然而,若是白鼠出了意外,允祀的心髒相當於被廢掉了一竅。
“你要是敢耍花樣,我不會讓你好過。”
紙人,乃是用血術煉製而成的,若是拿了活人的心髒可以活一年,所以紙人每年都要拿別人的心髒才能存活。
宋茗微不知道這白鼠是什麼時候被人替代的,若是一開始就是紙人呢?
細密一想,一股子恐怖寒涼的感覺襲來。
宋茗微的手緊緊掐住了紙人心髒的地方,紙人再也不敢動彈。
紙人帶著宋茗微來到了一個幽靜的地方,那是一個孤獨的宅院。
宋茗微對玄親王府並不熟悉,她不確定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就一手勾出一段頭發,穿入紙人的心髒,引得紙人尖叫了一聲。
“你帶路。”
宋茗微這般說著,就跟在了紙人身後。
薄如蟬翼的紙人在前麵走著,他不時地回過頭來看宋茗微,宋茗微就輕輕扯了一下頭發,紙人待要再發出一聲尖叫,宋茗微就將天火在手心玩弄。
紙人嚇得渾身發抖,再也不敢尖叫。
“他們,在裏麵。”
他們?
宋茗微忙走了進去,房間裏伸手不見五指,宋茗微剛拿出夜明珠,突然不知道哪兒來的一隻手掌閃電一般掐住了她的喉嚨。
雷霆一般的氣勢緊緊將她鎖住。
宋茗微一掌打了出去,佛珠炸開,直直轟那人腦門。
燈火亮了,宋茗微即刻就將紙人銷毀。
紙人連半個聲音都來不及發出,就這麼沒了。
“宋茗微,你來這裏做什麼?”
床上的女子隻穿著肚兜,室內溫熱,女子躲在了紅色的帷帳之內,嬌羞地看了眼站在帷帳外的男人。
男人像是一隻凶猛的野獸,那一雙眸子淩厲地在她身上刮了一遍,似乎隻要她一說錯,就能上來將她撕了。
“哼,趁我不在,勾引允祀?容蓉,你好不要臉,為了一個未來皇後的位置,你連做妾都甘願。”
她表現地像是一個妒婦,合情合理地將憤怒發揮出來。
男人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宋茗微紅了眼,走到了男人身邊,拉著男人的手,道:“你不是陪我一道出去散心嗎?怎麼半路跑了?沒想到,你竟是為了娶她,允祀,你的心裏到底有沒有我?”
“你……”
男人警惕地盯著她,想要從她的眼裏看出半點說謊的樣子。
宋茗微呼吸一緊,臉上卻看不出什麼不同。
為了躲過這一關,她走了過去,一巴掌打在了容蓉的臉上。
容蓉泫然欲泣。
“他本來就是我的,他娶的人一早就是我。根本與你無關,你才是那不要臉的人。”
宋茗微與她爭吵了起來,推推搡搡之間,她一把將容蓉扯下了窗。
容蓉尖叫了一聲,拽過被子將自己渾身上下都遮個嚴嚴實實。
若論身材,她自是輸給妖嬈如火的宋茗微。
盡管她也是玉容豐姿,但她,不想在宋茗微眼中看到半點得意。
“滾出去!”
男人一聲怒吼,宋茗微被丟了出去。
站在門外的宋茗微怔了怔,恰如其分地掩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