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祀,你有了命定之人,想來皇室現在過了二十五歲的都找到了命定之人。那雍親王的命定之人是誰呢?”
允祀突然將宋茗微的手扣緊,宋茗微微微蹙眉。
“可是我不該問的?”
允祀沉沉地盯著宋茗微。
“我六哥潛心修佛,就算有命定之人,那也是不需要的。他累世投胎轉世,都能記住前生的一切。聽說這樣的人乃是活佛化身。如果能潛心修佛,一千年左右的時間就能成為佛。”
佛?
所以,並不看重這一世的二十五年?
宋茗微如是想著,忽然就笑道:“是啊,一生一世對我們何其可貴,對佛來說,不過是彈指一瞬。咱們哪兒能比得上佛啊。”
說完,宋茗微隨著允祀走了。
一抹赤紅站在了潔白的雪景之中,他看著那一黑一白的兩道人影攜手離去,靜默地停下了佛珠的輪轉。
“允稷,這會兒就連見她都不敢了嗎?”住持站在了允稷身邊,輕聲說道。
允稷沉默不語。
住持沒有再說話,而是看著那漸漸遠行的那對夫妻歎了一口氣。
當晚,宋茗微在屋子裏抄寫經文,阿秋讓人送了水進來。
宋茗微愣了下,道:“你去和允祀說,說我要調理身體。這段時間他就睡書房吧。”
阿秋愣了愣,不過還是看了下宋茗微過於削瘦的身體,點了下頭。
“那我去和主子……”
“你需要調理身體,我就不能睡在這了嗎?書房又冷又硬的,你怎麼這樣狠心?”
宋茗微低下頭去,撇了撇嘴。
他在這,她還能調理什麼身體?
隻怕要越來越瘦了!
允祀讓尷尬的阿秋退下,就對宋茗微道:“莫不是母妃對你說了什麼?”
宋茗微搖了搖頭,“沒說什麼,我不是被你折騰怕了。我聽太醫說,如果想要個孩子,還不能這樣……過於房事。”
宋茗微紅透了臉,她把那竹簡張開,擋住了自己的臉,那樣子就和書院裏勤奮的學子一般。
允祀看著,就坐在了床頭。
“你在怕我?”
他微微側頭,危險的俊美五官就這樣忽然撞到了宋茗微的脖頸側。
宋茗微猛的站了起來。
“怕什麼?我怕什麼了我?”
她裝腔作勢,到對是對允祀的過人床技有些發怵。
允祀背靠著床,兩腿交疊,左手輕輕地敲著床沿,他忽然下來,坐在了桌子前,迅速地拿起筆,寫下來了一行字,遞給了宋茗微。
宋茗微見他微微抬頭,目光促狹,她不由得低頭看他寫的東西。
沒等到看完,宋茗微就把竹簡丟了回去。
大聲喝道:“允祀,你這個變態。這樣的事,你敢讓我做。”
宋茗微臉色漲紅,看都不敢看那竹簡一眼,惱然的模樣,像是一頭小母老虎。
“隻要你按照我寫的做,未來一個月我放你調養,不碰你怎麼樣?”
允祀站了起來,宋茗微的心噗通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