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茗微落下淚來,卻是看向了蘇依和阿根。
“這音療訣會不斷加快血脈流通,若我再堅持下去,我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所以我隻能用我丈夫教會我的方式救人。這個方式,我需要脫下衣裳,你們還不出去嗎?”
蘇依一聽這話,就拿起了彎刀,那瑰寶一般的眸子卻是對宋茗微生出了必殺之意。
她根本不信這世上有這樣的治療方法。
宋茗微根本就是要把他們都騙走!
阿根也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他怎麼會信?
“若你真心想要救首領,就脫吧。”阿根說道。
阿四聽到這句,當即就對阿根打出了一拳,“滾,都滾出去!”
阿根被阿四打了一拳,本就耐著性子的他,當即就虎了臉,命人將阿四捆綁了起來,拿著鞭子就要抽阿四。
“阿根,你被打他。我沒有騙你們。”
說著,宋茗微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寬衣解帶。
“宋茗微,王妃!你不能這樣!”阿四紅了眼,怒吼了起來。
宋茗微搖著頭,為了救他,她說了,她可以不要臉。
阿根和在場所有侍衛都瞪大了雙眼,而蘇依看著宋茗微,手中地刀握地愈發緊了起來。
“都給我閉眼,閉眼!”阿四朝著阿根他們突出了一口口水,眾人都聽話的閉上了眼,阿四趕緊把帳子扯了起來,遮住了所有的可能。
女子四肢纖長,身姿優美,雖懷著身孕,渾身去散發著瑩白的柔光。
這樣的女子美地能晃花人的眼。
她的發烏黑濃密,垂在了後背,掩藏了優美的身姿,卻勾勒出了絕美纖細的腰肢。
“王妃,王妃,你把衣裳穿上。就當阿四替主子求求你了。你這般,讓主子醒來後,情何以堪?”阿四雖然看不見,但心裏也是很不安,在帳外低聲哀求。
有命才能說情何以堪……
宋茗微閉了閉眼,淚洶湧而瘋狂。
她的眼溫柔地注視著床上的人。
允祀,你莫要嫌我髒……
蘇依看得惡心,拿著彎刀就要看向宋茗微。
“不要!”阿四高呼了一聲,卻見那刀停在了空中。
蘇依瞪大了雙眼盯著宋茗微的胸前。
那一塊他們都在找的玉佩,那珍貴的草原玉佩就戴在了宋茗微的胸前。
“他……送給你了?”
宋茗微沒有回答,而是將允祀的褲子脫下,像是在進行著某種神聖的儀式 。
長長的黑發遮住了許多,卻是忽隱忽現,露出了她絕佳的好身形。
宋茗微紅了臉,她的身體冰涼,心裏難堪極了。
她輕輕地喚著他,“允祀,你一定要醒過來。”
一滴淚落在了他的胸前,他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就被她吻住了。
雙修之法迅速在二人之間流轉,宋茗微盯著允祀漸漸泛紅的臉,悲涼的心裏終於生出了幾分苦澀的歡喜來。
床上的首領發出了一聲聲音來,蘇依看得血紅了眼。
宋茗微,你這麼做是救了首領,可是你卻在一帳之隔脫了衣服,你以為你能清白到哪兒去。
很快,大梁就會傳遍了這個醜聞。
宋茗微,你不要臉!
宋茗微閉上了眼,一波激流從身體緩緩渡了出去,落在了允祀的身上。
而此時允祀胸口上的傷痕竟全部都沒了,而首領也緩緩的睜開眼來。
那冷幽幽的一眼,直直地掃向了坐在他身上全身裸露的女子。
宋茗微見他睜眼,身子一僵,隨即喜極而泣。
“你……醒了?”
他像是忽然發現什麼,一轉頭變看到被遮住的帳子,而帳外,卻站著很多人,雖然都阻隔了,但他的目光陡然變得血腥。
“阿根,除了你,其他人都給我帶下去,要麼戳瞎雙眼,要麼就把家夥給我切了!”
阿根劇烈顫抖了下,顫巍巍地就要跪下。
“滾出去!”
他震怒一吼,其他所有人都嚇軟了腿,當即就被拖走。
“首領饒命啊。”
“首領饒命啊。”
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在外頭響起,宋茗微低著頭從他的身上爬起來,卻猛地被他按住了腰。
他的眸子仿佛鐵索一般,一旦盯緊了,就讓人掙脫不開。
然而,他用力撞她之時,目光卻是盯著被捆綁在一邊的阿四。
“你逃走,是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