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也同樣驚喜,“是啊!沒想到你也還活著,真是太好了。”看了看身後莊風,“我將這個家夥押來了,沐姑娘可以好好地審訊!”他還將手裏的一封密信,拿給了婉歌,婉歌看到了那封信,嘴角一笑,這一次,莊風是走不脫了。
婉歌的眼中劃過冰冷,“當然。”
婉歌本來想要讓柳青進王府裏歇一歇,可是想到柳青曾經的遭遇,婉歌始終沒有開口,柳青帶著十幾個兄弟風風火火地離開,隻是在轉身的那一刻,柳青的身子微微一停,“沐姑娘,以後若是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我一定是義不容辭!”
婉歌點了點頭,目送著他的背影。
莊風的神色硬朗,雖然嘴裏塞著布條,不過他仍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這個人竟然到了這個時候還這麼硬,他果真是什麼都不在乎了麼?
王府裏頭的燈火通明,婉歌雙眉皺起,冷笑道:“莊風,你行刺本王妃,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呢!”
莊風的身體站得筆直,他目視著婉歌,“行刺王妃?證據呢?難道就憑著王妃的片麵之詞嗎?本將一直都對朝廷忠心耿耿,何來行刺一說?”
“是嗎?到時看不出來,你莊風很會狡辯!”
莊風朗聲道:“我做事從來都是敢作敢當,做過的事情,我不會說半個不字,可是我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是任何人逼迫著我,我不會承認!”
“敢行刺本王的王妃,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楚世一族滿門抄斬?”莊風的身後傳來了冰冷如鐵的聲音,宮少齊的表情如臘月冰霜,渾身散發著一股霸氣。
看到宮少齊,莊風的眼裏有驚訝,也有恐懼,不過他還是不肯承認,“本將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王妃的事情!”
宮少齊的身體雖然還沒有完全恢複,不過他的精神看起來也已經比之前要好多了。
“王妃在古陵縣遇刺,不是你率兵謀害?你沒有出現在現場?”宮少齊反問道。
莊風搖了搖頭,“末將當時在現場沒錯,可是這並不能證明末將就行刺王妃,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王妃,根本就不認識。當時末將是聽說古陵縣有亂黨出現,所以才率兵前去秘密調查。我是奉了太子殿下的命令,更有太子殿下的手諭在此,末將一心一意衷於土雲國,何罪之有?”
這個莊風倒是巧舌如簧,她諷刺地說道:“是這樣嗎?那這是什麼呢?”婉歌的手中多了一份秘書,她問道:“這是什麼?你還敢說你不認識我麼?”
莊風的眼眸一驚,不過瞬間,他又沉靜下來,“末將沒有看清楚,王妃能否拿過來一點,讓末將看得清楚一些?”
婉歌將書信在他的麵前一晃,又重新收回了手中,“這個可是好東西,而且是可以讓你們楚世一族滿門抄斬的好東西!”
莊風的臉色終於一變,他說道:“這是末將的疏忽,當時末將帶著手下去千佛寺調查亂黨之事,卻沒有想到碰到了一群人,恰好那群人先出手,所以末將就以為是亂黨,卻沒有想到那些人正是王妃的朋友,原來是末將將王妃誤作亂黨,是在有罪,請王爺和王妃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