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告訴了他們成功買下店鋪的消息,程瑾瑜便急急忙忙的去縣裏的鐵匠那定製涮菜的器皿,等她把用毛筆畫好的圖紙與想法告知鐵匠,鐵匠答應她做好後送上門來。這才回到店裏整理著亂七八糟的板凳,搬到後院不停擦洗著上麵的灰塵,何軼幫忙打了幾桶水,便聽從程瑾瑜安排先回家,讓程景鑠先過來幫著收拾著亂攤子。
程瑾瑜仔細擦拭著桌椅上的浮灰,有著油汙的地方用力磨蹭,幾下便光潔如新。很快桌椅板凳擦拭的幹幹淨淨,放在後院裏等著風幹,剛好她起身的時候程景鑠正巧過來。
程景鑠擦拭著額頭的汗珠,極為興奮的笑著問道:“姐姐,這家店麵日後可就是我們的了?”
“是啊,以後就是我們的了。”程瑾瑜看著不大不小的後院,擦幹淨手上的水珠。“等我們現在住的院子房租到了,我們就不在租了,搬過來到這裏正好,雖說是麵積小了點,但房間倒是充足,你也不用和何軼擠在一塊了。”
“姐姐……”程景鑠猶猶豫豫的說道:“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我怕和你說了之後,你會罵我一頓。”
程瑾瑜看著他不安的模樣,笑著說道:“有什麼不敢和我說的,還賣什麼關子,快說吧。”
“那你可得答應不生氣,不會罵我!”
“我答應你,你告訴我之後我保證不罵你。”
程景鑠看了看四周無人,這才小聲的問道:“姐姐,你到底是對太子爺抱著什麼心思?”
“什麼心思?你想要問什麼便老老實實的問吧,別再拐著彎子。”程瑾瑜聽到程瑾瑜說起何軼滿是疑惑,但心中也能猜測到他想要問她什麼事情。
“姐姐,你知道我們很有可能一輩子就在這窮鄉僻壤度過一生,太子爺一輩子也能當個柔弱無能的教書先生,與姐姐倒也是很相配,我覺得姐姐不該對太子爺那般冷淡。”程景鑠看著她臉色一紅一白,顯然是要拍桌子大怒,急急忙忙又道:“姐姐我也是為你好啊,你也到了適婚年紀,總不能一直在外邊操勞奔波吧?”
“你還太小,很多事情都沒有想清楚,我和他之間注定是沒有可能的。”程瑾瑜笑顏維持的很是牽強。
程景鑠不滿的說道:“可是我覺得太子爺的身份配著姐姐倒也很般配,姐姐總不能嫁給這裏大字不識一個的莽夫吧?而且你就算不想要嫁給太子爺,也不該對他那般冷淡,經常打擊他吧?”
“我……”程瑾瑜慌亂之中揮袖起身間撞翻身後的椅子,尖銳的聲響刺得耳膜發疼,她皺著眉幹澀的說道:“此事到此為止,不要在提了。”
“我去外邊給李嬤嬤抓藥,順便去買炮仗的地兒買些鞭炮備用。”她說完便落荒而逃,不顧他在身後如何叫喊,也沒有回頭。
一整天便這樣忙忙碌碌的過去了,到了晚上,她回到家裏,渾身酸疼的很。吃著上午吃剩的魚丸,可算能好好休息一番,吃著吃著她突然想起件事情。匆匆忙忙的摸著懷裏的紙張,見懷中的地契沒有丟失,才鬆了口氣,安心的又繼續吃著晚膳。
“你說咱們的店現在也算是板上釘釘了,可是我們的店名叫什麼好呢?”春景欣喜的看著程瑾瑜手中的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