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沒有這麼直接,但是也快了!
阮喬看著雙臂撐在自己兩側,垂眸像欣賞毛毛蟲的熊孩子一樣的紀戎,背後冷汗直冒。
這個場景的這家夥這麼不正經的嗎?!
不管阮喬怎麼在心裏腹誹,紀戎都是一副不變的表情,從上到下認真的打量著阮喬的模樣,突然揚起嘴角笑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在哪裏見過你。”
廢話他們一天不到的時間裏麵還見過。
阮喬也不懼的回視著紀戎的眼睛,雙手被挾製在頭頂的感覺讓她非常的不自在。
“可是我不記得有見過你。”輕抬眸子掃了眼阮喬掙紮的雙手,紀戎微微偏頭,黑眸中興味的閃了閃道,“在我不確定原因之前,你先在我身邊待著吧?”
哈?
阮喬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發展,一雙水眸睜的滾圓,幾乎要把紀戎瞪穿過去。
隻可惜現在除了原點重生之外沒有半點能力的她別說是反抗了,就是連抽回自己手這麼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
不過目前看來紀戎隻是對她存有好奇,完全沒到要傷害她的程度。
刻意的忽視自己對紀戎的熟悉感,阮喬微微別開了眼睛,打量起了這個房間。
這個房間看起來很大很寬敞,裏麵的家具不多,就她目光所及之處隻看到了一張桌子和兩把板凳。
而紀戎這會兒則無視阮喬的動作,鬆開她從床上下去,隨意的坐在了床邊的木椅上。
掃了眼紀戎修長有力的腿,阮喬收回目光,坐起來揉了揉自己被捏疼的手腕。
紀戎注意到了她的動作,抬手招了招。
“過來。”
溫潤中略帶沙啞的聲音好聽極了,阮喬忍住耳朵要懷孕的感覺下了床,坐在了紀戎對麵的椅子上。
阮喬沒有對紀戎做過深度的分析,因此隻能從表麵推斷紀戎這個人的性格特征。
這家夥表麵上看起來溫文爾雅,一舉一動都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優雅,但是做的事情卻完全和他的外貌不符,那雙本該無害的黑眸有時候甚至讓人害怕。
他可能有點偏執傾向。
阮喬在心裏默默的想道。
殊不知有點偏執四個字壓根無法和紀戎沾上邊。
“你之前是哪裏的奴隸?”注意到了阮喬打量自己的目光,紀戎微微抬眸,興味的問道。
奴隸還分了哪的嗎?
阮喬麵不改色,“我忘記了。”
聞言紀戎隻是挑了挑眉毛,拄著下巴笑著問道,看上去養眼的很,“徐虎說你能對付窮奇,是真的嗎?”
“胡扯的,我怎麼可能對付的了那個大家夥。”阮喬搖頭,回答的一本正經,“隻不過我差點被吃掉的時候窮奇突然就消失了,可能讓他誤解了。”
看著阮喬一本正經的解釋著,紀戎的眸光在不經意間柔和了下來,輕輕蕩漾的眼波下深埋著的某種欲望逐漸有了肆虐的跡象。
阮喬,阮喬,阮喬......
隻是想到這個名字就讓他興奮的顫抖,連呼吸都不受控製的變的急促起來。
即使記憶裏不記得,但是這種瘋狂的情感無論如何都不會變質。
阮阮啊阮阮,不管你從哪裏來,又要到哪裏去,你都該是我的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