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想你,一路上都在想。”
紀戎溫柔且專注的注視著阮喬,好聽的聲音低低的在她的耳畔處響起,沙啞之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誘惑感。
一種酥麻的感覺立刻從耳廓蔓延至了阮喬的全身,甚至連手指腳趾都酥了半截。
這、這家夥的聲音要不要這麼好聽?!
心髒都要跳出去了啊!
阮喬差點沒繃住自己的表情,她咽了下口水趕緊抬手用手背擦了下自己的上唇,同時看向紀戎,正巧對上那雙墨色深邃的眸子。
她剛才還蹦蹦跳跳的心髒瞬間又是一滯,險些崩潰。
放下手讓自己盡快的冷靜下來,阮喬側眸看著紀戎的肩膀,飛快的找著話題道,“那個......之前讓你找的那個瘋子你找到了沒有?”
“恩,我已經讓人去找了。”紀戎說著還掃了眼阮喬已經空空如也的桌子,繼續問道,“早餐吃的怎麼樣?”
“很好吃。”阮喬點了點頭。
“那就好。”見阮喬乖巧的看著自己,紀戎的心情立刻變的好了起來,對著她笑道,“你今天有什麼安排?”
她一個被你關在房子裏的人還能有什麼安排?
阮喬心裏飛快的腹誹著,麵上則抬手摸了摸下巴,沉思著道,“我想去奴隸處看看,可以嗎?”
見阮喬在說這話時水眸亮晶晶的看著自己,商量的語氣聽起來軟綿綿的,好聽的緊,紀戎呼吸不暢了半晌,微微垂下了眼瞼。
好想把她抱在懷裏,一直、一直抱著。
和阮喬相處的越久,他就變得越奇怪。
“好。”幾乎是無法控製自己情緒的點了頭,紀戎上前一步順從自己的心意將阮喬抱在懷裏,動作小心翼翼之間又帶著些許的急迫。
沒想到紀戎會突然抱起自己,阮喬皺起眉頭,失重的感覺讓她下意識的抓住紀戎的肩膀,看向突然變遠的地麵指節都泛了白。
“沒事的。”似乎察覺到了阮喬的不安,紀戎立刻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他的聲音擦著阮喬的耳畔劃過,明明沒什麼特殊的地方卻讓阮喬一陣的失了神。
記憶的深處,好像也有個人這麼在抱起她時這麼說過一句。
陌生卻又熟悉的兩種場景詭異的重合在一起,讓她一時有些恍惚。
在她忘記的那些記憶裏麵,那個重要的人到底是誰?
等她回過神時紀戎已經把她抱回了房間,直勾勾的往床邊走去。
心裏暗暗想著紀戎這家夥把自己抱回來做什麼,哪想一抬眼就見他拿起了床邊放著的鎖扣。
“......”
靠。
於是又被鎖起來的阮喬麵無表情的被紀戎穿好外套抱出門,連腳尖都沒挨到地麵,一路上拉風的引視線無數。
盯著手上兩個精巧的鎖扣,阮喬就不明白了,她又不會長著翅膀飛了幹什麼非得把她給鎖著???
不過紀戎這種人外表強勢變態,實際上大多數心理都沒什麼安全感,除了自己之外什麼人都很難得到他們的信任。
所以說鎖住在意的人也是他們一種表達情感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