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沒什麼線索嗎?”
阮喬的目光在紙團上停留了兩秒,輕哼一聲抬眼狐疑的打量著紀戎。
紀戎頭一次的感覺到不自在了起來,好在他這人也一向沒什麼羞恥心,麵不改色的淡定道,“我沒想起來。”
......好理由。
阮喬扯了扯嘴角,還是很給麵子的從紀戎手裏把這張紙拿了過來,沒再糾結這個問題。
開玩笑,要是把這家夥惹怒了她可是最直接的受害人。
小心翼翼的攤開這張紙,阮喬注意到上麵又是一句話。
【親愛的戰友,我們共耕於荒田。】
“???”這又是什麼意思?
阮喬隻覺得自己一頭霧水。
紀戎顯然也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看了看紙,不怎麼感興趣的又把目光黏在了阮喬身上。
努力的忽視這種黏糊的目光,阮喬沉吟了片刻,拿出了第一張紙對照。
“親愛的戰友,我們巧遇在戰場,親愛的戰友,我們共耕於荒田?”阮喬有些頭疼,“這是詩歌嗎?”
“不知道。”紀戎老實的回答道。
阮喬也不指望他能給自己什麼回答,揉了揉眉心道,“許成安現在在哪裏?”
從阮喬嘴裏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紀戎自然是不開心的,他幽幽的盯著阮喬,語氣聽上去竟然還沒什麼異常,“你找他做什麼?”
阮喬沉默了兩秒,歎了口氣一本正經的道,“許成安這家夥頭腦簡單四肢發達,說不定可以想到一些我們想不到的答案,我想綜合一下想法看能不能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正窩在小房間裏麵啃麵包的許成安大大的打了個噴嚏,覺得自己可能是感冒了。
對於阮喬的這個回答紀戎還算是滿意,他點了點頭道,“這個不難,我讓守衛把他帶過來就好了。”
說著他還認真的打量了阮喬兩眼,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懷裏認真道,“不過你們隻能說任務的事情,要是說別的事的話我就不允許任何人再來見你了。”
說著不等阮喬出聲,他撇了下嘴小聲嘟囔道,“聽說你竟然和他一起在野外過了一夜,真是......”
真是什麼阮喬沒有聽清,不過看紀戎這種瘋子也知道他是說不出什麼好話來的。
“對了,你可以說說你找到這個紙片的時候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阮喬看著手裏的兩張紙片,手指不經意的在空氣中劃了下,麵前立刻出現了一張麵板。
這個麵板紀戎是看不見的,他隻是注意到阮喬的心情明顯比剛才好了一些。
此時的阮喬心情當然不錯,麵板上“線索確認”後麵的百分比已經變成了百分之六十六,說明這張紙條確實是她一直要找的線索。
對於阮喬的愉悅紀戎的心情也變的好了起來,他認真的回想著阿木死掉的場景,很認真的問道,“特別的地方?他的屍體和之前要殺我的守衛沒什麼區別,血流同樣指向了某一處的方向,身上也同樣找到了紙片,要說唯一不同的......或許是阿木的死相更淒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