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曉飛和何靜本來以為出國競賽可以借機遊玩一番,高興的製定了一邊競賽一邊遊玩的計劃。
可是主辦國出於對他們安全的考慮,上午競賽,下午就被趕緊賓館。整整三天,都是如此。遊玩的計劃泡湯,讓他們大失所望。就連登台領獎,梁曉飛都提不起興趣。
合影時,一個白種人和何靜分別以第二,第三的名次,站在耷拉著臉的梁曉飛兩邊笑顏如花兒,卻也顯現了梁曉飛似乎更加胸有成竹,風輕雲淡。
回到了學校,梁曉飛對學校的各種表彰更是避之不及,全部推脫。無奈,何靜隻好全部代勞,出席各種場合,忙的不亦樂乎。
一天下午放學後,梁曉飛因為剛推脫了一個采訪錄像,心裏高興,吹著口哨來到了學校門口準備推車回家。就感覺身後跑來一個人,他以為是別的同學,並沒有在意。
當聽見那人“啊!”的發力的聲音,他急忙回頭,看見那人舉起手中的棒球棒,大力的朝他身上狠狠打來。
旁邊的同學驚恐地瞪大眼睛,斜著身子,舉起胳膊擋住自己的視線,張開的大嘴還沒有發出驚叫的聲音,就聽“哢嚓”一聲,那人手中的球棒斷為了兩截!
“媽的,你笨死算了!”後麵又有人指著剛才打梁曉飛的人罵道,“離那麼近,竟然還打在車上!弄壞了老子的球棒!”
“沒有,沒有。”那人搖著頭,驚恐的看著梁曉飛說,“我,我打在他身上,球棒硌斷了。”
“放屁!”後麵的人罵著,“你當他是鋼鐵俠啊?就知道糊弄我。”
說完,他又拿過一根足足有兩米長的鐵棒,學著電影裏地下黑勢力那樣,拉在地上走了過來,劃出“鈴鈴”的聲響。
他推開那個手拿半截球棒,目瞪口呆看著梁曉飛的那人,說:“滾一邊去!”然後自己麵對梁曉飛站著,故意駝著背,笑眯眯的看著梁曉飛。
“看我幹嘛?你以為自己駝著背的樣子很帥?”梁曉飛諷刺著說。
“不是嗎?”那人微笑著說。
現在都流行微笑著裝B了嗎?梁曉飛真想問問他。不料,看見梁曉飛搖頭,那人先開口了:“朋友,也許你不認識我,但是你今天以後就會記住我,因為我對你的殘忍,因為我對你的傷害。告訴你也不妨,江湖上的兄弟給我麵子,都叫我是張家大少。”
旁邊有幾位學生可能聽說過他的威名,都驚訝的說著:“啊?張大少!”一個個遠遠的離開,躲到遠處向這邊張望。
我去!不是四少就是大少,這少爺還真多。
“哦?是嗎?不過我沒興趣知道。”梁曉飛笑著說。
“哈哈。”張大少排出幾聲幹癟的笑聲,對梁曉飛說,“無知者無畏!從今天起,你就會記住我,把我當成你的噩夢!”
張大少說完,舉起手中的鐵棒朝著梁曉飛就砸。
梁曉飛伸手接過砸過來的鐵棒,朝他擺擺手說:“等下。”
張大少的鐵棒被梁曉飛接到,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而是讓梁曉飛的問話吸引去了:“幹嘛?後悔了?晚了!我今天非要你進醫院趴上幾個月!”
梁曉飛笑著問:“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打我?”
“好吧,看在你馬上就要殘廢的份上,我滿足你提出的問題。”張大少說,“你害我弟弟被拘留,雖然我家裏錢多人脈廣,還是讓我弟弟受了三天的罪,到現在又被學校開除。你說,我該不該打你?”
“就你們倆,不怕我跑了?”梁曉飛又問。
“笑話!本少爺不打沒把握的架。”他指了指周圍五六個人說,“這些都是本少爺的人,我不信你能跑得了,更不信你敢還手。”
“還手嘛。我的確不敢,我怕把你們打死!”梁曉飛笑嗬嗬地說。
“哈哈。”張大少又擠出幾聲幹癟的笑說,“小子,你的狂妄,我很喜歡,頗有我當年的神韻。可惜,你生不逢時,有眼無珠,做了我們張家的敵人!”
“哈哈,你可笑死我了。你不要臉的樣子,倒是頗有流氓的神韻。”梁曉飛放聲大笑起來。
張大少惱怒了,舉起鐵棍朝梁曉飛的頭上打去。
梁曉飛不慌不忙,微笑著躲過去,走到了張大少的幾個手下身邊。
張大少見自己沒有打中,惱羞成怒,追著梁曉飛過來,用鐵棍朝梁曉飛肩部橫掃,鐵棍快速的掃來,裹著強大的氣流和“呼呼”的聲音。
梁曉飛隨著氣流飄至旁邊,鐵棍沒有停頓,繞著張大少劃了一個半圓圈才停下。
張大少像孫悟空似的扶著立著的鐵棍,一手叉腰,納悶地看著站在自己對麵的梁曉飛,奇怪的撓著脖子。剛才明明感覺到鐵棍打到了呀?怎麼這家夥看著沒事似的?
隻聽後麵自己一個手下“哎喲!”一聲,捂住肩膀,倒在地上大聲呻吟起來。
“胖子,你媽的怎麼了?躺地上挺屍啊?”張大少朝著倒在地上呻吟的胖子,大聲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