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他們是誰?你的朋友嗎?”若波·特·郝馳指著六哥和那個年輕人問。
“他們啊,哈哈。”梁曉飛笑了起來,對若波·特·郝馳和總統說,“他們在倒賣你們國家的國寶,我遇見了,就設計把他們帶到了這兒,故意的鬧出亂子,引起你們的注意。”
“哦,這樣啊。恩人,你真的很優秀,很機智!”總統高興的對著梁曉飛豎起了大拇指。
“師傅,我說呢,你來就來了,為什麼這樣做。原來是抓了他們啊?不過,你為什麼不直接打暈他們帶來?”若波·特·郝馳問。
“我沒有駕照,不會開車,拉著他們兩個,人家不把我直接交給警察,把我遣送回國啊?哈哈。”梁曉飛說完,看著總統和若波·特·郝馳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倒賣什麼國寶?”總統問著,又轉頭對著裏麵的一群人喊,“讓負責國寶的部長過來。”
梁曉飛從六哥懷裏拿出了一個瓷瓶出來,遞給總統。那個瓷瓶本來是六哥為了穩定梁曉飛的心情,才隨身帶了一個,沒想到現在倒成了罪證。
負責國寶的官員接過瓷瓶,仔細的看著,又從口袋裏掏出了袖珍的,可以隨身攜帶的專業工具,對著瓷瓶掃描,然後對總統肯定地說:“總統先生,我確定,這的確是那批丟失的國寶裏麵的瓷瓶。”
總統和若波·特·郝馳很吃驚的望著六哥,隻見六哥和那個年輕人都低著頭,大汗淋漓,雙腿發抖,幾乎不能站立。
“你們丟失了幾件?”梁曉飛問道。
“丟了……四件。”那官員也冒著冷汗,偷偷看看總統氣的鐵青的臉色,吞吞吐吐的說,“一件是這個瓷瓶,一件銅佛,一件羊皮卷軸……還有一件是畫幅。”
“哦。”梁曉飛想了下說,“你說的畫幅我沒見,估計是讓他們賣了,但是你說的其他三件,我都看見了,都在他們那兒。”
六哥和那個年輕人終於受不了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連續磕著頭求饒。
“我要你對著我們國家的恩人起誓。”總統指著梁曉飛對那官員說,“你們要限期破案!”
那官員忙跪下,對著梁曉飛右手按胸,極為虔誠地說:“恩人,我現在麵向您起誓……”
“好了,好了,你起來吧。”梁曉飛伸手攔住了那官員。
那官員抬頭驚愕的看著梁曉飛,不知道他為什麼把自己攔住,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好?就更賣力地向著梁曉飛磕頭說:“恩人恕罪。”
“你先起來。”梁曉飛拉著他說。
官員戰戰兢兢的站起來,不知所以,驚慌地看著梁曉飛,總統和若波·特·郝馳三人。
“這樣,你帶著警衛跟我去,我要他們配合一下,裝作我和他們繼續交易的樣子,把那個人手裏的寶貝拿回來,再把他們一起繩之以法,不更省事?”梁曉飛對著他,總統和若波·特·郝馳說著,又指了指六哥兩人。
總統聽完後說:“這是個好辦法。”然後又走向六哥問,“你可願意將功贖罪?”
六哥和那青年忙跪下說:“主啊,總統先生,我們願意。”
“那你們就聽恩人的安排,將功贖罪,用自己的行為洗刷恥辱,請求主的原諒吧。”總統對他們做了一個手勢。
“師傅,我也去。”若波·特·郝馳興致勃勃的對梁曉飛說。
“好啊。我們正好說說話。”梁曉飛一口答應下來。
“若波。”總統擔憂的看著若波·特·郝馳,不想讓他跟著去冒險。
“放心吧總統先生,我會保證他的安全的。您看。”梁曉飛說完,攬著比自己還高大的若波·特·郝馳的腰,運用飄字訣,腳尖點地,兩人隨著風力,急速的向後麵飄去。
眾人見梁曉飛抱著若波·特·郝馳向後疾飛,那份飄逸,就好似神仙一樣。這情景,完全打破了他們的世界觀,慌忙跪倒,真誠膜拜:“主啊,真神降臨了,是我們的福音。”
梁曉飛,若波·特·郝馳,六哥和那青年一起返回到毛球居住的地方。眾人下了車,走進院子。
“我們回來了。”六哥大聲喊道。
“這麼快?”毛球的聲音,然後從屋裏鑽了出來,看見若波·特·郝馳問:“這是誰?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
“他是我的朋友,你很快就會覺得自己能見到他很幸運。”梁曉飛笑著說。
“那太好了,朋友。請問,錢轉了嗎?”毛球問道。
“轉了,給六哥了。”梁曉飛指了指六哥說道。
“是的,給我了,整整八百萬。”六哥點點頭對毛球說。
“我的東西呢?”梁曉飛問。
“什麼東西?”毛球裝傻的問。
“護照,國寶。”梁曉飛說著向毛球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