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卜是罵人的?”若波·特·郝馳驚訝的看著梁曉飛問道。
“不是,蘿卜本來是一種蔬菜名字,這你也知道。我們國家用另一種裏麵長著花的蘿卜,來比喻,來比喻……”梁曉飛的聲音越來越小,偷看著何蘭靜的臉色,繼續給若波·特·郝馳解釋,“比喻對感情不專一,朝三暮四的壞蛋。”
唉!梁曉飛暗自歎了口氣,就罵自己是壞蛋吧,好讓何蘭靜消消氣。
“為什麼?男人娶幾個老婆就是朝三暮四了?男人結婚後,和與自己沒有婚約的其他女人亂來,才叫不忠貞。對自己的老婆們忠心就可以了啊。”若波·特·郝馳不理解的說著。
“師奶,你的想法有問題。”若波·特·郝馳大膽的說。
“哦?什麼問題?”何蘭靜轉頭看著若波·特·郝馳問。
“都是自己的老婆,為什麼不能一視同仁?對另外的老婆好一點為什麼就是壞蛋呢?男人要對自己的婚姻負責,對自己所有的老婆都要一視同仁。任何隻對其中一位妻子倍加偏袒的想法和做法,都是自私的,也都是對自己的家庭不負責任的。”若波·特·郝馳仗義執言的說。
何蘭靜微微張開著櫻口,被若波·特·郝馳的理論駁的沒有話說。
“蘿卜,國情不一樣的。你是L國人,可以娶四個老婆。而我……”梁曉飛對若波·特·郝馳說。
若波·特·郝馳對著梁曉飛一揮手,搶過了話頭。
“不管哪個國家,不管有幾個老婆,男人都要對家庭負責任,對自己的老婆都要忠貞不二!這才是男人!”若波·特·郝馳很男人的說,然後又看向梁曉飛,“師傅,你也是L國人啊?別忘了你還是L國的副總統。”
“這……你說的很有道理似的,可是……”梁曉飛還想解釋,卻被何蘭靜打斷了。
“停!你就告訴我一句話,靜靜能不能,會不會幸福?”何蘭靜看著梁曉飛問道,眼裏的怒氣已經煙消雲散了。
“媽,你放心,我和靜靜,依依的感情是一樣的,我們三個經曆的,誰都不會忘記的。”梁曉飛說。
“你們三個的經曆,靜靜已經告訴我了。”何蘭靜歎了一口氣,又說,“唉!你們的事我不管了,想不通你們,我也就不想了,隻要你能履行你的承諾,讓靜靜幸福,我也就心滿意足了。”何蘭靜突然就想通了,或者是聽了若波·特·郝馳的話,才想明白的。
梁曉飛向若波·特·郝馳投去感激的眼神。
“你去哪兒了?幾天不見,皮膚竟然這麼細膩了?”何蘭靜看著梁曉飛的手,又看看自己的手做著比較。
“哦,火山泥。”梁曉飛敷衍的說到,“我洗了一次火山泥的澡。”
“火山泥?”何蘭靜又專注的看了看梁曉飛臉上的皮膚,自言自語地說,“回頭我也試試,效果這麼好。”
然後何蘭靜轉身就向樓上走,走到二樓,她又扶住欄杆,神采飛揚的對梁曉飛說:“曉飛,我們公司的手遊今天拿到了通過,可以上線了。”
“太好了!媽這幾天辛苦了。”梁曉飛也高興起來,和若波·特·郝馳擊掌後說。
“不辛苦,讓我閑下來,我還不習慣呢。你就忙你的吧,上線測試的事,我盯著就可以了。”何蘭靜說完,轉身走向自己的臥室。
她走進臥室,剛關上門,又馬上打開門,走到欄杆旁喊著:“曉飛。”
“媽,什麼事?”梁曉飛抬頭看著何蘭靜問。
“你有空的話,幫我把你說的那個火山泥買來,讓我也試試。”何蘭靜說完就進了臥室。
我去!完蛋了!鬼知道,有沒有火山泥賣啊!
“師傅,你騙師奶的吧?”若波·特·郝馳看著梁曉飛,壞笑著說。
“一時情急,順口胡說的。”梁曉飛如實回答,“不過,現在慘了,哪兒有火山泥賣啊。”
“哈哈,那你就去找吧,說不定還能引來一次化妝品界的一次革命呢。”若波·特·郝馳笑著說。
“你還別說,還真的是這麼回事。”梁曉飛接著他的話說,“我記得小時候,去鄉下泥塘裏洗澡,老人常說,淤泥能去汙,能美白。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我們回頭馬上安排實驗,說不定真的可以的。”
“師傅,我真佩服你,在哪個洞裏都能聞到商機。”若波·特·郝馳讚歎著說。
“你罵師傅我是老鼠?”梁曉飛歪頭問。
“是誇,不是罵。老鼠是吉祥的動物。”若波·特·郝馳解釋說。
梁曉飛搖搖頭不再說什麼,唉!這是什麼民族文化啊。
“蘿卜,前兩天你說的從食人族部落裏逃出來的幸存者在哪兒?有沒有受傷?你陪我去見見他好不好?”梁曉飛問。
“怎麼?你還真的對食人族感興趣啊?”若波·特·郝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