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的在這兒吃啊?”梁曉飛作勢捏了捏鼻子,指著甄小可身後畫著一個女人頭像的門,“慧姐也在這兒吃?”
“去你的,才不在這兒吃呢,我去那裏麵。這會他們去打掃衛生,沒人在。”甄小可指了指對麵的房間。
梁曉飛轉身看去,是清潔工的休息室,裏麵也是幹淨明亮,一絲不染的。
“真有你的。”梁曉飛朝她豎起拇指。
甄小可閃身跑了過去,又朝他招招手。
梁曉飛過去,甄小可把手裏的聖代給了他一個說:“我騙你的,慧姐不吃這東西,這個是給你吃的。”
“我不吃,要不你都吃了吧。”梁曉飛推了回去。
“我吃不了啊,這一個本來就是我要買給你的,我吃什麼,我的人就要跟著吃什麼。我不能虧待我的人。”甄小可認真的說著,就把紙袋給了梁曉飛,又對他擺著手說,“你走吧,在這兒讓別人看見再把你當成賊。”
“好吧,拜拜。”梁曉飛提著另一個聖代走出公司。
梁曉飛和若波·特·郝馳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著聖代,臨近家門的時候,才吃完。
敲了門,就聽何靜一路跑著就過來開門,門剛打開,她就蝴蝶似的飛出來,掛到了梁曉飛的身上,親昵的摟著脖子不肯放手。
“師傅,師母,你們倆躲開一點,我先進去。”若波·特·郝馳說道。
何靜掛著梁曉飛往旁邊挪了挪,給他讓出一點空隙,他就擠了進去。
許芸端著一盤水果出來,見家裏平白多了一個外國青年,馬上就知道了這人就是被梁曉飛叫做蘿卜的外國徒弟,就溫柔的笑著打招呼:“若波吧?來,吃水果。”
若波·特·郝馳知道她就是梁曉飛的媽媽,非常禮貌的鞠躬道:“謝謝師奶。”雙手接過水果盤。
“曉飛呢?”許芸沒看見被虛掩的門遮住的梁曉飛和何靜,就問若波·特·郝馳。
若波·特·郝馳往外一指說:“他們像磁鐵一樣,‘啪’的一聲就吸在一起了。”
“咯咯,若波真幽默。”許芸大笑。
門外的兩個人聽屋裏的人在拿他們開玩笑,也就分開了,何靜挽著梁曉飛的胳膊,和他一起,笑眯眯的走進來。
“咦?我還以為你們分不開了呢。”若波·特·郝馳笑著捉弄他們。
梁曉飛直接略過,而是朝著許芸高興的叫了一聲:“媽。”
許芸高興的看著梁曉飛,過來拉著他的胳膊,慈愛的看著:“曉飛,你有長高了,還……還……”許芸捏著梁曉飛的手,又捏了捏他的臉,吃驚的說,“還變得這麼細皮嫩肉的了?”
“哈哈。”眾人被許芸說話前後迥異的表情給逗樂了。
“媽,他就是用了他發現的新化妝品才這樣的。”何靜站在旁邊,高興的對許芸解釋。
“這麼好的效果?”許芸有些懷疑的捏著梁曉飛的臉。
“當然好了。”梁曉飛受不了許芸一遍遍的揉捏,拿下她的手說,“回頭我給你帶來你試試。”
“行。”許芸笑著說,“今天提前感謝你,也是為了給你和若波·特·郝馳接風,我和靜靜特意做了一桌好菜。”許芸特意說了大家,包括若波·特·郝馳都能聽懂的語言。
“謝謝媽。”梁曉飛說。
“謝謝師母,這頓飯,恐怕是我跟著師傅這一個星期,吃到的第一頓飯了。我快餓死了。”若波·特·郝馳誇張的做了一個揉肚子的動作。
眾人想著梁曉飛從去年開始,就可以常年不吃飯,所以,聽了若波·特·郝馳的話,也都不覺得奇怪。許芸就笑著拉若波·特·郝馳來到餐桌邊,笑著對他展示:“看,我和靜靜一個下午的成果,雖然比不上你吃的國宴,但我保證,絕對讓你吃出家的味道。”
“謝謝師奶。”若波·特·郝馳看著桌上鮮豔奪目,色香味俱全的菜,又閉上眼使勁的聞著空氣中的香味,張開嘴“啊”的一聲,說道,“啥時候吃啊?我快饞死了。”
“我的天呐,你羞不羞啊?堂堂一個王儲,啥東西沒吃過啊?”何靜走過來,取笑著若波·特·郝馳。
“那不一樣啊,師母,這家的味道,換個地方就是吃不到的。”若波·特·郝馳認真地說。
“家裏來客人了?”梁帥從臥室出來,穿著一身睡衣。
“是若波·特·郝馳來了。”許芸轉頭回答,又推了梁帥說,“快去洗手,準備吃飯。”然後看著孩子們憂心的搖搖頭說,“中午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一覺睡到現在。”
“師爺,你喜歡喝酒?我回頭給你帶點別致的酒來。”若波·特·郝馳說。
“爸,以後少喝點。”梁曉飛說。
“爸,以後那樣的場合,你別再喝酒了。”何靜也看著梁帥的背影說。
過了一會,梁帥出來了,笑著說:“天呐,剛睡醒,就讓你們一頓狂轟亂炸。以後我不喝這麼多了,行吧?”梁帥坐下來,看著周圍的人笑著說,然後又在眾人的笑聲中,看著若波·特·郝馳問,“你們國家不是禁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