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曉飛睡醒的時候,太陽已經很高了,房間的空調開的很低,梁曉飛拉不動被子,著急了才睜開眼。
被子被黑皮裹著了,打著呼嚕睡的正香。
梁曉飛自己起來,走進衛生間,衝了個澡,才舒舒服服的走出來,看看黑皮,還在睡,就出了房間來到走廊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兩人瀟灑了幾天,這幾天,梁曉飛心裏著急難耐,而黑皮,就像早就忘記了自己想出去,和家人團聚的打算,天天醉生夢死,睡醒了就喝酒吃肉,喝醉了就睡,連和梁曉飛說話都沒有了時間,即使說,也都是醉話,半句的話或者幹脆就是夢話!
終於,黑皮的好日子到頭了,一天中午,黑皮在吃飯的時候,就沒有了啤酒。
“喂,我的啤酒呢?”黑皮納悶的朝裏麵喊了一聲。
“對不起,今天集團的人告訴我們,不讓再給你啤酒了,至於原因,我們是沒有權利知道的。”裏麵的服務員說。
“哦。”黑皮終究還是沒有忘記自己回家團聚的願望,答應一聲,低頭吃著飯菜。
“我還以為你從此就墮落了呢。”梁曉飛笑著說。
“哪兒能啊?我隻是自己尋歡作樂而已,即使不喝醉,我們也沒有辦法出去,對吧?”黑皮說。
“那你猜,是不是要我們打比賽了?”梁曉飛問。
“差不多,我們這幾天也養肥了,身上也有光澤和力氣了,應該可以上擂台了吧?”黑皮用牙撕下一大塊肉,費力的嚼在嘴裏。
他們剛吃完飯回到房間,就被人喊了帶著,來到了這棟小樓前方的一個很大的建築。
這裏很大,麵積有半個體育場;也很高,起初,讓梁曉飛他們誤認為這是三層的樓房。
進去才知道,這裏是一個小型的體育場,中間兩個擂台;周圍被一圈圈的觀眾席圍著,梁曉飛大略看了一下,這裏能容納大概兩千人觀看比賽;建築的右邊,有樓梯通往高處類似瞭望台的地方,那裏,有一個玻璃的房間,透過玻璃可以看見裏麵滿是電子設備,估計是轉播比賽情況的機房,擂台上方的牆壁上,有一個巨大的電子屏幕。
兩人四周看著,大門又被推開,還是大胡子幾人。
“你們休息的怎麼樣?”大胡子笑著問。
“很好,謝謝。”黑皮說。
“嗯。”大胡子點點頭,轉身看著擂台,對他們說:“今天晚上,你們就要在這裏進行比賽了,離你們心中的夢想又進了一步,希望你們好好配合公司的安排,打好比賽。”
“配合安排?比賽怎麼配合?”黑皮奇怪的問。
“我們集團,說白了,是要求盈利的,那怎麼樣才能盈利呢?就是要操作你們比賽的勝負,來贏取下注的賭金。”大胡子解釋道。
“那我怎麼算賭金?”黑皮謹慎地問。畢竟,他指望著這錢來還債的。
“賭金的總額在這個大屏幕上會出現,你們所贏得的賭金,是公司盈利的萬分之一。”大胡子說。
“萬分之一!這麼少?”黑皮著急的問道。
“少?不少了,公司養著你們,訓練你們,當然要拿大頭了。”大胡子瞪著眼說道“還有這些宣傳的費用,房屋水電的,你知道每天公司要開銷多少?”
“這,這。”黑皮遭到搶白,一時竟說不出話來,撓著頭皮半天才說,“你說的也是。”
“什麼也是?本來就是!你就好好比賽,其他的什麼都不要想,認真的配合公司的決定就可以了。”大胡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