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看著梁曉飛身邊的何靜問,“這小姑娘是誰家的?這麼漂亮。”
“我家的啊。”許芸笑道,“她叫靜靜,我半個,不,大半個女兒,可乖了。”許芸對許諾說著,又看著何靜說,“靜靜,這是你們小姨,媽媽的雙胞胎妹妹。”
“小姨好。”何靜笑著給許諾問好。
“靜靜是吧?真恬靜,小姨給你什麼見麵禮啊?我看看。”許諾說著,翻撿著背包的東西。
“小姨,謝謝你,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給我禮物的。”何靜擺著手說。
“小姨來的匆忙,也沒有準備什麼,還好我們是一家人,以後有的是機會,回頭給你補上。”許諾笑著說。
“好。”何靜笑著回答。
“這次去L國,我的簽證怎麼處理?等幾天,耽誤了開庭怎麼辦?”許諾問許芸。
“沒關係,你跟著曉飛不用簽證的。”許芸說。
“是啊,他從T國回來的時候,我就沒見他有什麼護照。太牛了曉飛,總統待遇啊。哪個國家的?”許諾驚喜的問。
“L國,我們這次要去的國家。”梁曉飛說。
“L國?我的夢想之城啊。很久都想去那裏玩了,都沒有時間,這次正好假公濟私一把。”許諾高興地說著,“聽說那裏又新出了一種化妝品,叫什麼什麼泥的,效果超好,我要買回來幾套。”許諾熱情高漲,說著拍拍許芸,“姐,回來我送你一套。”
“咯咯。”許芸笑道,“你去了愛拿幾套拿幾套。”
“這麼大方?公司也給報銷?”許諾笑著問梁曉飛。
“火焰泥?”梁曉飛問。
“對,就這個名字。一聽就高端大氣上檔次。”許諾大聲稱讚。
“這產品你見過嗎?”梁曉飛問。
“遠遠的瞥了一眼,女人的虛榮心嘛,明明羨慕別人說的那麼好的效果,自己卻還要裝的不屑一顧。”許諾說著,又看向何靜。指著她說,“上麵的廣告和我們靜靜差不多。”
“怎麼叫差不多啊,就是她。”梁曉飛笑著說。
“什麼?”許諾反問。
“曉飛,別和小姨逗了。”許芸說著,對許諾說,“你說的化妝品,就是我們公司的,這個案子也是因為這個產品,你回頭了解一下案子就知道了。”
“哦,我明白了,放心吧,我一定把我們的正當利益追回來。”許諾情緒激揚地說。
“小姨,不能說追回我們的正當利益。”梁曉飛糾正她說。
“你還想怎麼樣?難不成你要那個公司啊?”許諾問道。
“他們這樣汙蔑L國的資源,明明就是不服總統的領導,惡意中傷本國領土,有叛國的嫌疑,麵對這樣的犯罪,我作為L國的副總統,不能坐視不理。”梁曉飛義正言辭,慷慨激昂。
“哇塞!”許諾瞪大了雙眼,看著梁曉飛對許芸說,“姐,曉飛這臉皮可夠厚的了,搶人家東西,理由還說的這麼充足,那麼理直氣壯!”
幾人說笑了一陣,梁曉飛看看手表,已經六點了,外麵天色大亮,漸漸熱鬧起來了。
“媽,我們該走了。”梁曉飛說。
“哦,這麼快?”許芸看看手表說。
“曉飛。”何靜噘著嘴,扯扯梁曉飛的衣角。
“靜靜放心,小姨幫你看著他,不聽話我就幫你打他屁股。”許諾一邊背著背包,一邊笑著對何靜說。
何靜紅了臉低下了頭。幾人站起身,看看沙發上歪著的梁帥和鄭德江,許諾不禁又笑了起來,問許芸:“姐,這兩人怎麼辦啊?”
“就讓他們睡這兒吧,這酒店和他們很熟,還會給他們水喝,不用我們管。”許芸笑著說。
“我在猜,他們醒過來,想起昨天晚上,看見兩個你,會不會嚇壞。咯咯。”許諾咯咯大笑著說。
剛下飛機,梁曉飛和許諾就感受到了徽章帶給他的強烈的反響,從機場到出租車上,梁曉飛和許諾看到大街上,每個人胸前都掛著一枚金黃色的徽章,也受到了極為熱情和崇拜的微笑,鞠躬,問候。
“哦,你這副總統幹得不賴嘛,挺受人愛戴的樣子。”許諾興奮的對梁曉飛說。
梁曉飛低下頭,略嫌麻煩的說:“太麻煩了,鬧心。”
“也是哈,公眾人物也是挺麻煩的。上個大街都不敢隨心所欲的。”許諾說。
“小姨,昨天晚上沒休息,今天如果工作的話,你累不累?”梁曉飛問。
“算你還有點良心,沒打算把小姨當牛馬使。不過呢?小姨這人吧,有事沒做完的話,吃不香睡不好的,所以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工作吧,完事了,小姨玩個夠。”許諾說。
“那好吧,我們先去公司,靜靜的媽媽在主持那裏的工作,我們帶上她一起去柯麗因。”梁曉飛看著許諾,詢問的口氣說。
“你是總裁,當然是聽你的了。”許諾笑著說。
梁曉飛拿出手機,撥通了若波·特·郝馳的電話,簡單對他說了這件事的經過。和意料的一樣,若波?特?郝馳勃然大怒,幾乎要罵娘了,說馬上去公司和他們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