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入深海,遊艇便停了下來,這兒風平浪靜,荷東就沒有拋錨,停了車便走出駕駛室,對梁曉飛說:“主人,現在可以把快艇放下來了,我們有兩艘,都放下來嗎?”
“蘿卜,你玩不玩?”梁曉飛問若波·特·郝馳。
“當然了,師傅指到哪兒,我必須要打到哪兒。”若波·特·郝馳說。
荷東嗬嗬笑著說:“請跟我來。”
兩人跟著荷東下了甲板,進入到了船艙。
原來這裏麵就好像是一個儲藏室,裏麵放著兩艘快艇。
荷東詳細的給二人講解了快艇的操作方法,對他們說:“快艇很快,要注意轉彎不要太快,迎著浪不要鑽進去,一般是很安全的。”
梁曉飛和若波·特·郝馳都表示已經聽懂,就各自坐了上去,啟動快艇。
荷東按下艙門按鈕,遊艇尾部的暗門打開,梁曉飛和若波·特·郝馳各駕一艘快艇,激射而出,迎著風,逗著浪,在海麵上疾馳!引來眾女孩一陣陣尖叫。
兩人玩了一會,慢慢停下來。若波·特·郝馳靠過去問道:“怎麼樣了,師傅?”
“已經和很熟悉了,不如我們來一場比賽?”梁曉飛提議。
“比什麼?”若波·特·郝馳問。
梁曉飛環顧四周,看遠處一座山腳下開著一簇黃色的花尤為耀眼,便往那邊一指說:“你看到那邊山腳下有一處沙灘了嗎?”
若波·特·郝馳凝神看去,果然發現那邊有一片沙灘。便點點頭。
梁曉飛又接著說:“那上麵有很多黃色的花,看見沒有?”
若波·特·郝馳再次點點頭說:“看見了。”
“我們從這兒出發,看誰先到那兒,采了花,就算誰勝利,怎麼樣?”梁曉飛問。
“沒問題。”若波·特·郝馳喊著,放下了戴在頭上的墨鏡。
梁曉飛也從快艇儲物箱裏拿了墨鏡戴上,加著油門大聲數數:“1,2,3,開始!”
兩艘艇箭一般竄出,劈開的水麵開沒來得及合攏,快艇發動機的轟鳴便越來越小了。兩人在海麵上你追我趕,互不相讓,一時間竟難以判定誰勝誰負。
兩人幾乎同時到達那片沙灘,若波·特·郝馳減速停車。而梁曉飛取勝心切,徑直把快艇開上了沙灘,激起巨大的浪花,撲向沙灘,衝洗著這裏的寧靜。
“師傅,你耍賴。”若波·特·郝馳在遠處跑步追著。
梁曉飛才不管,笑了笑,就跳下了快艇。
待潮水退去,沙灘上兩人深深的腳印被衝走,在兩人麵前,竟然衝出來一位身穿比基尼,皮膚白嫩,明目皓齒的外國小妞出來!
我去!真的還是假的?還沒等梁曉飛蹲下一探究竟,那女孩便一咕嚕爬了起來,紅著臉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指著梁曉飛大聲的責怪:“你瞎了眼啊?沒看見這裏有人啊?”
梁曉飛大吃一驚,自己真的沒看見這裏竟還有人曬日光浴,是自己的疏忽。忙誠懇的對著女孩道歉道:“真的不好意思,我沒看見你在享受日光浴,是我的魯莽破壞了你的心情,請你原諒我無心之過。”
如果換做別人,看著梁曉飛態度誠懇,最多再說些牢騷話,也就會作罷了。所以,梁曉飛做好了轉身離開的準備。既然道了歉,也別聽人家說什麼了,等人家揮手讓自己離開就走好了。
誰知這女孩竟不依不饒起來,大聲的嚷著:“去死吧!道歉有什麼用?本姑娘的好心情全讓你破壞了。”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真的是無心的。”梁曉飛一再道歉。
“女孩竟然得理不饒人起來:”去死吧!什麼無心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姑娘,你這話說的就過分了吧?我如果是故意的,那不撞死你了嗎?還用得著像現在這樣給你說半天好話?”梁曉飛有些生氣,對著她也大聲起來。
“來人。”女孩轉頭向著後麵喊,馬上就有兩個黑人保鏢走了過來,女孩朝梁曉飛一指說,“他想殺了我。”
我去!就沒見過這麼專橫跋扈的,有保鏢了不起啊?我分分鍾讓他們死掉!梁曉飛氣憤至極,指著兩個保鏢說:“是你們家小姐生事,你們都看見的,善惡不分,助紂為虐是不是?”
兩個保鏢對視一眼,也許是聽梁曉飛說的有道理,便停下擋在了女孩的麵前。
女孩在他們背後對著他們一陣拳打腳踢,罵著:“你們去死吧!我爸養著你們有什麼用?別人欺負我你們都不管。我要殺了他,你們給我殺了他!”
“瘋子。”梁曉飛嘟囔一句,轉身走向自己的快艇。
“師傅,怎麼了?”若波·特·郝馳追了過來,緊張的問道。
“沒事,遇見了一個瘋子。”梁曉飛說完,推著快艇返回到海裏。
“索亞,又發什麼小孩子脾氣呢?”梁曉飛聽到身後有一個蒼老的聲音,好像在教訓那個女孩。而那女孩似乎也沒有了剛才的氣焰,撒著嬌喊道:“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