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眾女孩起得很早,一起聚到客廳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關於島嶼的各種幻想。
若波·特·郝馳是和一個青年一起過來的。
“他就是我說的那位朋友,烏蘭巴托,他願意帶我們到那個島嶼去遊玩。”若波·特·郝馳指著身後身材魁梧的L國青年說。
烏蘭巴托朝梁曉飛眾人鞠躬說:“副總統閣下好,眾位小姐好。”
“辛苦你了。”梁曉飛客氣道。
“副總統閣下言重了,去您的那個島嶼也是我夢寐以求的事。”烏蘭巴托說。
“那就有勞你給我們講解關於那個島嶼的神秘傳說了。”梁曉飛說。
“當仁不讓。”烏蘭巴托說。
“師傅,你放心,烏蘭巴托絕對可以勝任。因為他的父親是一位曆史學家,對一些貴族的曆史更是熟悉。烏蘭巴托就是受到了他父親的影響,愛上了曆史,對爵位的曆史更是著迷。”若波·特·郝馳說。
“有得玩,還有得故事聽,一舉兩得啊。”甄小可高興的拍手。
“傻妮子可姐,我們還有的飛機坐,一舉三得。”何靜糾正了甄小可。
在眾人的哄鬧聲中,飛機緩緩起飛,向著另一個州飛去。
四十多分鍾後,飛機就到達了小島的上空,俯瞰下去,小島優美雅致,狹長平直,地勢很高,上麵植被豐富,景色優美,和古典的圓頂城堡相得益彰,互相映襯,顯得錯落有致,極具魅力。白色的沙灘映著太陽的晨曦,變得金黃耀眼,島嶼的中央一處船塢和一條短小的飛機跑道形成了兩個小小的點,配合了狹長的島嶼,像極了拉長的“飛”字。
“這島嶼很有名氣嗎?”梁曉飛大聲的問。
隻見烏蘭巴托騰出一隻手,指了指耳朵,又向下指了指,沒有回答。
若波·特·郝馳看後,大聲的告訴梁曉飛:“他說,到下麵再說。”
梁曉飛點點頭,看著烏蘭巴托聚精會神的操作,在“飛”字中央的停機坪上降落了下來。
待機翼平息,眾人才魚貫跳下飛機。女孩大呼小叫著,被上麵的景致迷住了,在草坪上奔跑著,摘花逐蝶。
“這個島嶼是最大的私人島嶼,所在經緯又極好,使得這個島嶼終年如春末,溫暖不寒,適宜所有的植被生長,百萬年來,被鳥兒叼來的世界上各種珍奇花草不計其數,盡在這個島嶼了。僅憑這一點,這島嶼恐怕早就名揚於世了。”剛下飛機,烏蘭巴托就侃侃而談,言無不盡了。
梁曉飛認真的聽著,看著遠處古堡被高大的棕櫚樹掩映;中間夾雜了很多不知名的花草,單憑花朵的精致,就能判斷出它的高貴;近處蝶隱蜂至,棲於花間葉下,展現給世人眼前的,就是鬼斧神工的大自然,精心描繪的讓人心曠神怡的美圖巨製啊!
四人沿著砌滿鵝卵石的小道;繞過垂滿紫色花,花莖包圍了的花橋;經過一方清澈見底,磷光閃閃的池塘,才走上大理石鋪砌的主道,遠遠望去,似一條蜿蜒的綢帶,盤旋在石方和樹林之間。
“這個古堡的主人是什麼樣的?”梁曉飛突然想到,那女孩說這島嶼是她們家的話,好奇的問道。
“這個威廉侯爵,曾經是陸軍軍官,戰功赫赫,被封為侯爵。“烏蘭巴托說著就看了看梁曉飛,”爵位你懂吧?就是W國周朝開始的。”
梁曉飛點點頭,這段曆史他是知曉的,周朝分封,然後爵位便被其他的國家借用了。
烏蘭巴托接著說:“侯爵,是負責邊疆的。威廉侯爵的父親是一位公爵,但是威廉並沒有繼承父親的爵位,所以後人都尊稱他為威廉侯爵。”
“曉飛。”靜靜的叫喊打斷了他們的話。幾人轉身朝後麵看去。
“怎麼了?”梁曉飛看著一群女孩在沙灘上玩耍,獨何靜一個人跑了回來,不解的問。
“看這個。”何靜舉著一個肥胖的螃蟹給他們看,“沙灘上好多,都擠在石頭下麵,我們中午就吃這個吧?”
梁曉飛詢問的看著烏蘭巴托。
烏蘭巴托會意,笑笑說:“當然可以,現在的螃蟹正肥大,它們上岸求偶,便大量的聚集,正好給我們送來了天然的佳肴。”
“太好了,我去告訴她們多捉一些。”何靜高興的跑了回去。
四人笑笑,繼續走,看見了古堡的大門,幾人趕緊幾步,推門走了進去。
迎門,便是威廉侯爵的畫像了。三米多高的畫像高大威武,上麵的威廉侯爵不苟言笑,嚴肅冷酷,身著華麗的軍官禮服,胸前掛滿勳章,腰挎馬刀,更顯英氣逼人!
周圍,是歐洲貴族常見的一些陳設,隻是這裏更為考究一些。
從側麵耳房通道進入,後麵的建築分成兩塊,一塊是臥室,各種設計錯雜,臥室,衛生間,不計其數,眾人也失去了想要一探究竟的欲望了。
另一塊,是廚房,還有與廚房連接的超大儲物室。四人好奇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