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曆桑德拉嘴角一動,打量著索亞慢慢的說:“找我做什麼?他現在已經被扣押了,一旦國會通過,他就會被審判,入獄甚至有被絞死的可能。”
“可是,我爺爺是被冤枉的。”索亞著急地說。
“知道是被冤枉的有什麼用?我們又沒有證據來證明你爺爺的清白。”亞曆桑德拉說著,坐在沙發上,深深的陷了下去。
“爺爺說,你會有辦法的。將軍,我求求你,念在你和我爺爺以往的情分上。”索亞著急的說道。
“我怎麼會有辦法?費切爾以你爺爺拿到的資料作為證據,準確的闡明了自己的觀點,他的觀點明確,證據又確鑿,誰也沒有辦法反駁。我沒有辦法,你們回去吧。”亞曆桑德拉說完,就想站起來。
“聽說,你和比格爾先生私交甚厚,外麵的人都傳言偉大的亞曆桑德拉將軍一向嫉惡如仇,從善如流。一定不能容忍壞人為患人間,也不會忍心看著好人被冤屈,總會出手搭救比格爾先生的。難道群眾的眼睛都瞎了嗎?”梁曉飛走過去,輕輕的按住了剛要起身的亞曆桑德拉。
亞曆桑德拉被梁曉飛按得坐了回去,他雙手撐住沙發的把手,驚訝地看著力氣如此之大的梁曉飛。
梁曉飛接著說:“看來,我是要出去告訴所有的民眾,他們信任的亞曆桑德拉上將,隻不過是一個膽心怕事的懦夫,隻能看,不能用。沒有了年輕時候的氣盛,也沒有了那時候的氣魄,取而代之的事為官多年的事故,和不管朋友和好人的死活,一心隻求自保;膽怯,懦弱的小人。”
“你什麼意思?”亞曆桑德拉驚訝的問。
“很簡單,我的意思,就是告訴你的國民,亞曆桑德拉上將已經不再適合當選議員了,他隻會讓國民失望!”梁曉飛語氣加重的說。
亞曆桑德拉沉默了,低下頭,重重的喘息著,牟的,他站起身來,憤怒的指著梁曉飛大聲的咆哮:“你是誰?竟敢來我這裏妖言惑眾!企圖要挾當政國會要員,你該當何罪?說,是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是比格爾嗎?”
梁曉飛搖搖頭,苦笑了一下說:“可憐的比格爾先生,原本還把希望押在你的身上,現在看來,他錯了,他曾經的知心好友,已經完全失去了鬥誌,和一些社會敗類同流合汙,沆瀣一氣了。我真的替他感到悲哀。”
梁曉飛說完看看索亞,輕聲說:“我們走。”
梁曉飛拉著索亞慢慢的往門外走,隻聽身後亞曆桑德拉大吼一聲:“站住!我這兒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梁曉飛停住腳,轉身看著亞曆桑德拉,慢慢說:“你以為,你小小的一個上將府,能留得住我?”
“好大的口氣!”亞曆桑德拉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精致的小手槍,對著梁曉飛怒喝。
“切!是要送給我嗎?我不喜歡這麼小的玩具,就替我轉送給索亞吧,這個玩具比較適合女孩子。”梁曉飛諷刺的對他說。
“喂。”索亞還不知道梁曉飛的名字,拉著他的袖子,半個身體都躲在他的身後,“那是手槍,你不是沒見過吧?”
“這麼小巧可愛,很適合你們女孩子玩,你不想要嗎?”梁曉飛笑著說。故意激怒著亞曆桑德拉,他那把槍,火力很小,梁曉飛心裏有把握,那個,根本傷不了自己。
亞曆桑德拉氣的臉色發青,圓滾的胳膊微微顫抖著,抖動的嘴角牽扯著胡子。他咬著牙,一邊的嘴角翹起,怒目瞪著梁曉飛說:“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能離開我這院子!”
“亞曆桑德拉將軍,我看你手發抖的樣子,就是沒有了當年的英雄氣概了。雖然我們倆隻隔了大概五六米的樣子,但是我很擔心你打不中我,要不要我再往前走點?”梁曉飛笑著對他說著,指著自己心髒的部位說,“有沒有老眼昏花?能看到這兒嗎?”
梁曉飛說完,偷偷的快速運行著丹田氣,瞬間,強大滂沱的氣息密布全身,為他編織著一個密不透風的保命帷帳。
“喂,你不要命了?”索亞聲音發抖的說。
“如果能換回你的爺爺,我挨他一槍又怎麼了?”梁曉飛似乎在開玩笑地說。但他又確實沒有在開玩笑,而是真正的麵對。
索亞感動的看著梁曉飛,眼裏充滿了感動,崇拜,下意識的挽住了他的胳膊,從他身後走了出來。
“你會為你說的話付出代價的。”亞曆桑德拉說著,緩緩扣動了扳機。
“啪!”槍響了。
“啊!”索亞嚇的閉上了眼睛。
“叮鈴”一聲脆響,子彈打在梁曉飛的胸口,就像打在一堵堅硬的混凝土牆上,火藥推動的巨大衝擊力把子彈被擠扁,成了一個銅扁豆,掉在石頭的地麵上,打著旋。
眾人驚呆了!怔怔的看著地上的子彈。索亞蹲下撿起來,卻被燙了手,“啊!”的一聲又丟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