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先生,你很帥,是不是讓很多女孩著迷啊?”梅西爾微笑著問。
“謝謝你的誇獎,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女孩們會不會著迷,因為我不是一麵鏡子。”梁曉飛幽默的回答。
“咯咯。”梅西爾笑的很美,也很大方,舉手投足間露著成熟的幹練,“上校真幽默。”
“你也很漂亮。”梁曉飛誇讚著。
“是嗎?雖然很多男孩子都這麼說,但是讓我頭疼的是,沒有一個像上校這麼帥的男孩誇過我,你是第一個,這很容易讓我驕傲的。”梅西爾驕傲的笑。
“女孩子就應該驕傲,更何況是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梁曉飛說。
“你可以叫我梅西爾。”梅西爾說。
“哦?”梁曉飛不置可否的發出一個字。
“我應該怎麼叫你?”梅西爾歪著頭,裝的很純情,很俏皮的問。
“怎麼叫?你想怎麼叫?”梁曉飛問。
“你看,你和我是同學,你和我的父親是同事,這是多麼很厚的關係啊。我們就更應該享受這種關係帶給我們的方便,所以我覺得在叫法上,應該讓別人知道我們很親密。”梅西爾猩紅的嘴唇不斷的說著。
“公主,等一會能不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剛才的少校把手伸向李依依,紳士的彎著腰邀請道。
李依依一看,正是和梁曉飛挑釁的家夥,心裏馬上就不爽了,冷冰冰的回絕道:“對不起,我不會。”
那個少年竟然不識趣,接著說:“沒關係的,我可以教你。”
“對不起,我沒興趣。”李依依低著頭,把臉轉向一邊。
那少校吃了癟,尷尬的說著:“哦,沒關係。”然後又看向何靜,何靜慌忙轉過頭去和甄小可說話,沒理他,那少校隻好訕訕的笑著,走到了索亞麵前,還沒張口,就聽索亞說:“哎呀,太累了,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那少校隻好尷尬的笑了笑,縮回了手,走到旁邊去了。
梁曉飛聽到這一切,心裏很高興,朝李依依笑了一下,不料卻讓他白了一眼,他明白,四個女孩是因為自己和梅西爾跳舞而吃醋,心裏的高興在臉上也不便顯出,和梅西爾跳著舞轉動到了另一邊去了。
“我們,有你說的那麼親密嗎?畢竟我們剛認識。”梁曉飛開始有些討厭這個太過開放的梅西爾了。
“怎麼不會?你被我的熱情嚇住了嗎?”梅西爾露出一絲貌似羞澀的微笑,又淺淺的低下頭,臉上的腮紅耀著梁曉飛的眼。
“哈哈,怎麼會?麵對手槍我都沒有怕過。”梁曉飛笑著回答,話裏帶了一些槍棒。
“討厭,你把人家比作那樣冷冰冰,沒有溫度的凶器?”梅西爾故作羞澀的說,嗲嗲的聲音讓梁曉飛的胃裏有些翻騰。
“哈哈。”梁曉飛隻好大笑著掩飾自己的反胃。
“我可以叫你飛嗎?”梅西爾說著,眼睛裏麵充滿了期待。
“唔,可以,隨你喜歡吧。”梁曉飛無所謂的說。
“太好了,這樣我們就更顯親密了,是不是,飛?”梅西爾 高興的反問。
“哈哈。”梁曉飛又一次掩飾著說,“你是學法律的?人家都說學法律的女孩都很開朗,一點沒錯。”
“啊?原來飛還是喜歡熱情的啊?熱情可是我的本性,我就是直來直去的性格,愛恨分明的。”梅西爾眼裏閃著詭異的光芒,興奮的說。
“應該是吧。”梁曉飛敷衍著回答。
兩人轉著,經過了比格爾的身邊的時候,梅西爾鼻子“哼!”了一聲。
“怎麼了?梅西爾公主不高興了?”梁曉飛問。
“飛,不關你的事,是比格爾那個老頭,很討人厭的。”梅西爾說。
“是嗎?我沒看出來他哪兒討厭啊?”梁曉飛奇怪的問。
“告訴你一個秘密。”梅西爾故意的小聲說,自己往梁曉飛懷裏湊了湊,兩人離得更近了一些,自己的胸已經貼在梁曉飛的身上,隨著舞動的步伐,梁曉飛覺得自己因為那塊柔軟的磨蹭,自己開始麵紅耳赤了。
“什麼?”梁曉飛假裝低頭側耳傾聽,微微的彎下腰,躲開她胸部的磨蹭。
梅西爾又往前湊了湊,胸部又貼了上去,在他耳邊說:“我的叔叔,亞西·曼德羅,就是他的兒子抓進監牢的,我父親百般祈求都沒能讓比格爾把我叔叔救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早就聽說國會分為兩派,一派以亞曆桑德拉為首,軍權在握;另一派,傳聞的曼德羅派,想必就是梅西爾的父親了。比格爾為人正派,想來是那個派別都沒有參與,再加上和亞曆桑德拉有隙,才導致上次遇難那樣的窘況,現在比格爾和亞曆桑德拉因為自己走到一起,團結起來。
所以,曼德羅派就顯得勢單力薄了,也許他們知道自己和亞曆桑德拉關係很好,是想趁這個機會,把自己拉倒他們的陣營裏吧。隻是,因為比格爾比較低調,不愛人前顯擺,所以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和比格爾,和索亞的關係是更加的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