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不錯的。梁曉飛對今天的表現相當滿意,這下,自己手底下這些官兵應該是對自己忠心耿耿了,因為他們知道,得罪別的首長,充其量是被責罵,而得罪自己,說不定會死,並且別人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士兵們接著訓練,士氣更加高漲;軍官走在自己身後,也更加貼心貼肺。
剛經過駐地大門口,就看見一輛紅的妖豔的私家車停在門口,接著,又一輛黑色的車緊隨其後停了下來。
紅色的車上走下來一位和那車一樣紅色,一樣妖豔的女子:紅色的呢布帽子,上麵搖擺著一支紅色的羽毛;紅色緊身的運動裝,短裙,紅色的絲襪,勾勒出她成熟迷人的線條;紅色的手套,豎起一根紅色的手指,轉動著紅色的車鑰匙;後跟足足有十二公分高的紅色的高跟鞋敲打著地麵。她搖臀擺胯,誇張的左搖右擺,胸口一樣誇張的肉球上下顛簸;本來開的就很大的領口,很危險的裝不下已經露著一半的那對顛簸,幾乎就要跳出來一樣。
她大模大樣的走了進來,卻被哨兵伸手攔下。
“小姐,對不起,軍區重地,閑人免進。”哨兵嚴肅地說著,眼睛禁不住瞄向紅衣女人開得很大的領口。
“啊!”女子驚呼一聲,用手捂著根本就捂不住的胸口大聲的斥責,“你往哪兒看?我的這些是隻有你們副師長才能看的!”
我去!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那臉皮比城裏那些古建築的拐角厚實多了。梁曉飛一陣惡心,走慢下來,向著門外看著。
“對不起小姐,沒有副師長的命令,您不能進去。”哨兵紅著臉,立正,抬起頭,目不斜視的看著遠處。
“哼,我可是你們副師長的女朋友,以後的準副師長太太,你也敢不讓我進嗎?”女子不可一世的說著。
真牛叉!梁曉飛定睛一看,原來是梅西爾!我說是誰呢,任誰也說不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她今天不上課,跑這兒來幹嘛?
不過,梁曉飛也隻是想想,他的好奇心沒這麼強,不想知道這讓他惡心的女人來這兒什麼事。於是大踏步向著辦公區接著走。
“副師長,她好像是卡特·曼德羅議員的女兒。”卡威副旅長說。
“哦?卡特議員,你很熟悉嗎?”梁曉飛裝作漫不經心的問。
“一個家族的,不過,我和他沒有關係,也隻是在電視和一些社交場合見過他。”卡威說。
“哦。”梁曉飛心裏輕鬆了下來,畢竟少了一個敵人,就相當於多了一個幫手,更何況,卡威是自己的手下,平時不在的時候,還要靠他幫自己管理軍隊。
“他好像很喜歡讓自己的女兒出席一些社交場合,搞的像交際花似的。”瓦納沙說。
“我最看不慣這些人了,為了自己的仕途,讓自己的女兒攪進政治圈,成天和一些男人混在一起。”威爾遜鄙夷地說著,還朝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
梁曉飛心裏很得意,通過這次訓練場發生的事,讓他們的心抱成了一團是的,說話也不加掩飾,心裏不存芥蒂了。
“哎!飛!”梅西爾看到了這邊一群軍官走著,猜想裏麵一定會有梁曉飛,就搖著手臂,跳著高叫起來,那對顛簸上下翻騰,也幾乎要跳出來了。
梁曉飛低下頭,假裝沒聽見,繼續往前走。
傑西往前金走了幾步,擋住了梁曉飛對著大門的一麵,卡威也稍作調整,和傑西一起,擋住了梅西爾的視線。
“副師長不在。”傑西大喊。
“哈哈。”人群裏發出小聲的笑,瓦納沙笑著說,“當心她一會跑過來,用她的高跟鞋敲死你。”
“我看著她惡心。”卡爾厭惡的說。
“是嗎?你不會是得不到由愛生恨吧?我好像看見你在副師長的宴會上邀請她跳舞來著?”瓦納沙揭露著打趣他說,引的眾人哈哈大笑。
“我那時候不是不服氣副師長,故意和他爭搶嘛。”傑西偷偷看了看梁曉飛,誠實地回答。
“現在服氣了?”威爾遜笑著問。
“服氣了,本來都是引以為豪的技能,以為是天賦的,都被副師長虐的體無完膚。”傑西也說著笑了起來。
梁曉飛笑著聽他們聊天,他也喜歡這樣心無芥蒂,心無藏私的聊天。
“蹬蹬蹬”一陣急響,梅西爾沒有相信他們的話,看著這群人走進了辦公樓,就著急的跑了進來高叫著:“飛!飛!”
“站住!你再亂闖軍營,我就開槍了!”哨兵“嘩”的一聲拉動了槍栓,大聲的命令,然後舉槍瞄準。
梅西爾無奈的站住了腳,撒嬌的跺跺腳,看著最後一名軍官消失在了辦公樓裏。
“混賬!你知不知道在跟誰說話?”後麵的車上走下來一位大腹便便的人,頭頂半禿,明晃晃的映著陽光,他西裝革履,派頭十足,走到哨兵麵前大聲的斥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