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曉飛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了,三個女孩都還沒睡,聽見汽車的聲音都跑出來查看。
“你們怎麼都還沒睡?”梁曉飛從車上走下來問。
“我們不放心。”何靜說。
“太晚了,你們去睡吧。”梁曉飛說著帶著她們往屋裏走。
李依依跑到車旁,往車裏看了一眼問:“梅西爾呢?你沒把她帶回來?”
“我帶她來做什麼?”梁曉飛說了一句,就走進屋裏。
“哎呀,我是擔心她出事。”李依依說著,走進了客廳。
“我把她送到一家酒店,看著她進去的。”梁曉飛說。
“那麼晚,她叫你去說了什麼?看著有沒有像尋短見的樣子?”甄小可問。
“看不出,反正是看著挺傷心的。”梁曉飛說著,有從兜裏掏出一個信封說,“還給了一封信,說是全部想對我說的話,還有全部的歉意,讓我明天再打開。”還有一句話是“全部的感情”,不過,梁曉飛沒敢說。
“什麼呀?”何靜說著接過了信封看著,摸著,“好像是一張銀行卡。”
“銀行卡?還真的挺像的。”李依依拿過信封摸了一下問道,“她還說了些什麼?”
“她說,她轉給我的房子,自己是不會再要了,今天專門去打掃了,沒有了她父親的氣息了,還說。”梁曉飛說著,怕女孩們心裏會留下梅西爾的陰影,不舒服,不想再說下去了。
“還說什麼啊?”甄小可問道。
“還說,希望我們下周搬過去,到那套房子裏住下。”梁曉飛說。
“為什麼是下周?”何靜問。
“她說下周是她生日。”梁曉飛說。
“你呀,學個話都學不好,她說的一定是一周後,而不是下周吧?”何靜問。
“哦?還像是。”梁曉飛恍恍惚惚的回憶著說。
“怎麼一和漂亮女孩說話就這麼恍惚啊?你平時的智商呢?”甄小可問。
“咯咯,光想著看人家漂亮呢,說的什麼都忘了。”李依依笑道。
“噓,小聲點,索亞睡覺輕。”何靜說著,她總是那麼體貼入微。
“我是真的忘了,哪兒有你們說的那麼玄乎。”梁曉飛不屑的說。
“就有,咯咯。”李依依笑著。
“我知道,你是怕我們心裏不舒服吧?沒關係,我們沒那麼小氣,更沒那麼不自信。”何靜說。
“讓她盡管放馬過來吧,能把你搶過去,我們還真給她。”甄小可笑著說。
“可兒,越說也不像話了。”梁曉飛說。
“像畫就掛牆上了。”甄小可說著又看著何靜和李依依問,“一周後,我們搬家嗎?”
“我們聽他的。”何靜對著梁曉飛額首說。
“曉飛,你說,我們搬不搬呢?”李依依問。
“那,那兒離學校不是遠了嗎?”梁曉飛說。
“我們這段時間沒事,就考駕照吧。遠點也沒關係,你成天窩在書房裏,也沒有衛生間,洗澡什麼的也多不方便。”何靜說。
“對呀,我倒是忘了,我想著給你們弄駕照的。”梁曉飛一拍大腿說,“明天我就去辦,你們都那麼聰明,肯定很快就拿到的。”
“駕照好說,那我們搬?”李依依歪著頭問。
梁曉飛為難的又低了頭說:“不知道亞曆桑德拉有沒有把卡特的資產清算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