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昌對楊天醒小聲抱怨道:“行了,我選你,別讓我失望。“
說完又對陸業鳴道:“陸爺,這楊兄弟是與我一起來的,我希望能與他一起全須全尾的回去,而且也希望您遵守規則,把我們該得的獎金也給我們,我們現在真的很缺錢。”
楊天醒趁機添亂道:“對!必須一分不少的給我們,我們容易嗎?我們可是拿了家底賭上了身體健康來的。”
陸業鳴幾乎驚呆了,自己耐住性子跟這兩個愣頭青說了這麼多,就是這麼一個結果?這要是在大澳自己的地盤上,基本上都不用親自說話,哼哼幾聲手下人就把這事辦了。
等等!這兩人底氣很足啊,是不是還有什麼自己沒了解到的底牌?陸業鳴人老成精,決定忍住氣再試探一下,他道:
“錢?說到錢,你們知道這個字是什麼意思嗎?不知道?好,我來給你們解釋一下,錢這個字是金字旁加兩個戈組成,它的意思是想要金子,那就必須拿著戈來搶,一支戈還不夠,必須是兩支戈,你很能打”,陸業鳴指了指楊天醒續道:“這隻是一支戈,但是僅憑這一支戈還搶不到我的錢,因為我就是混這個的,如果被你拿著一支戈就搶走了金子,我這賭王還混不混了?所以歸根結底你還缺一支戈。這支戈到底是什麼,我今天也教教你們倆,這支歌就是勢力,你們隻有與我有差不多的勢力,我當然不介意你拿走這點錢,可要是你們背後沒有這樣的勢力,就憑你們倆,你以為能如願嗎?”
陸業鳴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楊天醒似有所悟。原來症結出在這裏,這不正常的拳賽後麵隱藏著這樣的規矩,巨大的非法利益背麵是赤果果的勢力較量。
劉昌也有些聽傻了,試探著問:“我跟公安局副局長很熟算不算?”
陸業鳴哈哈大笑:“你說呢?我能告訴你你們副省長大人在我那裏賭錢輸了上億,我都沒收他的錢這種事嗎?”
坐到陸業鳴這種位置,用錢結交下來的權力人物肯定不會少,楊天醒甚至判斷出陸業鳴現在說的副省長大人都屬於低層權力者,他的背後還有高等級存在。媽的剛才差點丟人說自己與派出所副所長張建設是哥們了,幸好劉昌臉皮厚先說了什麼副局長。
如果按照陸業鳴說的那樣要自己再上場進行四進二,三四名這兩場比賽,必須假打挨揍不說,還拿不到一分錢,這根本就不是楊天醒想要的。
這種惡勢力就像彈簧,你軟它就強你強他就軟,今天最低限度是要毫發無傷的出去,如果可能還要拿回自己應該拿到的錢。
楊天醒決定了,他要看看陸業鳴能作到什麼程度,嚇唬人誰不會?漫天噴唾沫星子唄,結果是什麼還要再較量一次才知道。
打!不打他就不知道大陸硬漢的風采。
楊天醒身隨意轉,一矮身飛快的後退兩步,瞬間伸出掃堂腿,將兩名沒什麼防備的保鏢掃到在地,一個肘錘錘暈了一人,同時左腳一蹬,狠狠蹬在另一個保鏢的手上,將他剛剛掏出來的手槍踢飛。
“去撿槍!”
有些暈了的劉昌稀裏糊塗的按照楊天醒的喝聲,緊跑幾步俯身拾起了那支被踢飛的槍。與此同時,楊天醒也從被打暈的那個保鏢腰間掏出了一把手槍。
這幾下兔起鶴落迅捷無比,保鏢們沒料到楊天醒敢在這裏動手,防備不足被楊天醒偷襲成功。
“你竟敢?”陸業鳴吃驚的用手指指著楊天醒,有些驚怒。
楊天醒沒有給陸業鳴喊叫的機會,兩個箭步一個空翻,翻到了陸業鳴身邊,用槍指著陸業鳴的腦袋戲道:“怎麼不敢?就行你欺負人,不許我這老百姓反抗?天下哪有這個道理?”
一個保鏢暈倒,另一個保鏢被劉昌拿槍逼住,自己也被槍口指住了腦袋,這種炫目般的變化幾秒鍾就完成了。陸業鳴失神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楊天醒不緊不慢的說道:“剛才陸老板給我上了一課,讓我知道了你們的世界原來是這樣思考和運作的,我這先謝謝你。不過你想黑了我的錢,還想打斷我的雙手這可不行,因為就在剛才,我忽然想起了一個人,我突然覺得原來我背後也是有勢力的,即使按照你們的規矩來,我也不會吃虧的,怎麼樣?陸老板想不想見見我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