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覺得,自己的太爺爺是最明白的人,但是對於自己唯一的兒子還是過於寵溺了,早就看清楚了兒子和二孫子的人品,可是隻有一個兒子,不住在家裏,又能有什麼辦法呢?人老了,就更是沒有地位了。手裏還有幾個錢,自從上次被要走了之後,很明顯的酒感覺到了兒子媳婦和二孫子一家對自己的厭惡,如今跟著大孫子一起分家出去單過也是很好的。
租來的房子不算是很大,有些破舊,劉銅錘和方氏正忙著修補。珍珠看劉海帶著幾個孩子出去玩兒了,就一個人人來到裏屋,劉老爺子正坐在炕上抽煙,珍珠走進來,
“太爺爺。”
“哦,是珍珠啊!嗯!珍珠這個名字好聽,以後給二妞三妞的名字也給改了。”老爺子笑著說道,
珍珠坐到老爺子身邊,說道,“太爺爺,我有話,想跟太爺爺說說。”
“哦?那你說。”劉老爺子也算是看清楚了,這個家裏,珍珠是個主意大的,有手段有心計啊!他爹娘折騰了多年都沒有分成家,她這一回來就辦成了,將自己也接過來了,外人也不會說是劉銅錘夫婦兩個不孝順了。
“太爺爺,咱們分了出來,太爺爺想過沒有,咱們今後怎麼過日子?雖然我繡花是能掙錢,可是這繡花也太慢了,如果繡小件,雖然快,可是沒有幾個錢,繡大的,時間少說也要一年,遠水解不了近渴啊!”
劉老爺子也不抽煙的,問珍珠說道,“莫非你有什麼想法?”
“實話跟太爺爺說,我在府裏學習繡花,自己也能偷著繡東西出去賣的,不然那二十兩銀子哪裏有那麼好湊呢!其實這次回來,我在路上賣了兩件繡品,得了五百兩銀子,足夠咱們買地蓋房子了,可是這錢……”
劉老爺子先是驚訝,後又是高興,接著又有點發愁,很明顯,這不能說出去,說是珍珠的銀子,那時候還沒分家,到時候,可如何辦呢?
劉老爺子想了半天,說道,“拿出錢蓋房子,就說是我的棺材本。如果他們要鬧,就來找我好了。”
珍珠笑著說道,“太爺爺,保證跟您蓋一件最大最寬敞的堂屋,跟京城的老太爺住的房子一樣,有帶客廳,也有臥室。不過,太爺爺,您想過沒有,咱們分了宗,您就是咱們這代族譜的第一人,這第一人如果沒有點那得出手的功績可不行啊!”
劉老爺子眼睛一亮,隨即歎了口氣說道,“我一個種地的,哪裏有那份能耐啊?”
“太爺爺,我跟您說,現在是秋天,種植什麼都來不及了,咱們這邊又是隻收一季莊稼,不過來年不同了,我再拿侯府裏聽說,來年咱們這裏多雨水,到時候太爺爺就能大有作為了。我在涿州看到了從碼頭那邊弄來的新品種的作物,聽說收成非常好,如果咱們種植成功了,到時候,朝廷可是有封賞的。怎麼成了不世家大族,但是,弄快匾額,高了門楣,也是可能的,到時候太爺爺也能在村裏說的上話了。”
“丫頭,說的是真的”
“孫女能騙您嗎?我這麼極力主張分家是為了什麼?還不是希望家裏的門檻高了,我們姐妹好說親嗎?”
劉老爺子點頭,說道,“嗯!成,就這麼辦,這裏還有五兩銀子,你都拿去,太爺爺自然要出力的。”
“太爺爺,你忘記了,我是有錢的,您放心好了,您要做的事情,就是壓住爺爺奶奶,別讓他們壞事,不過太爺爺也放心,也會個爺爺他們點好處的,”
劉老爺子說道,“我知道,放心,他們來說鬧,我會收拾他們的。現在知道我手裏還有錢,是不是不聽話的。”
上輩子珍珠就知道,老爺子是因為棺材本被榨幹了,才過的艱難的,如今聽他這樣一說,更覺得酸楚,伸手從空間掏出幾個銀錠子來,是兩塊大銀錠子,兩塊小的,大的是五十兩的,小的是五兩的,對太爺爺說,“這是給您的私房錢,我怕光是嘴裏說著,壓不住他們啊!”
“我知道了,去吧!”
“行,那我去畫圖紙了,我爹明天就去找人改放在,買磚瓦,您就放心吧!”珍珠說道,
“錢不夠就跟我說。”
“是,您放心,我知道了。”珍珠說完就回到自己的屋子裏,將一份畫好的圖紙拿了出來,用鉛筆在上麵標注一下,畢竟度量衡不一樣啊!珍珠設計的兩進的四合院,正門,連著一片倒座房可以住下人,然後是影壁,過了影壁,正對麵的就是七間兩層的正房,正對麵的一件是很大大廳,左右兩個各有兩件房子,就是給父母和太爺爺準備的,都是外廳,裏麵是臥室,樓上七個方法,住著他們三姐妹,一人一件臥室,再加上一個廳房,一間書房,一間繡房。後院正房住的就是劉海和劉貴了,如果在多了一個弟弟,正好三家也是能住的開的,中間一個小廳房,可以待客。前院的廂房可以放雜物,當庫房,和廚房,飯廳。後院的兩側廂房,可以做書房了,也可以讓下人住,在四合院的後半部分,還開出一塊來,那裏正好可以放牛馬,家裏肯定要買牲畜的。弄好了,畫上比例尺,就把這圖紙交給父母看,珍珠畫的是立體平麵圖,劉銅錘夫婦兩個看了都很激動,就是覺得可能會花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