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薑又問道,“那三哥呢?其實我覺得三哥好像比二哥更好說話。”
怪隻怪娘沒給你們挑一個好嫂子,將來我沒了,或者是分家了,你們的三哥,也就是張家的人了,對於你們,不會太用心。張氏本來就偏心娘家,自私而且有心計,你們的三哥不是對手。娘生的兒子,不會看錯的。”珍珠也無奈,但這樣的媳婦很正常,你也不能說人家有什麼錯的。
四個丫頭也知道二哥話不多,不知道怎麼打好關係,後來商量著,以後多和二嫂說話,多疼愛小侄女還是可以的。
珍珠笑著,看女兒們商量著,沒有多說什麼,這點事情要是做不好,找不到門路的話,那說明沒這個潛質,自己就得給這個女兒想辦法了。
天氣漸漸地暖和了,珍珠也懶得動手繡衣服上的花紋,隻是追隨了最簡便最舒服的衣物,這個時候,周澤的身體是最容易出問題的,這一次,又是病了半個月,雖然好了起來,但是已經不能自己走路了,來回都是要人攙扶的。怕給大家造成負擔,周澤吃的少,喝的也少,怕折騰兒子們,珍珠哪裏會看不出來,他這個身體,如果還不能吃好喝好,能堅持多久,珍珠把自己的話跟兩個兒子說了,這是第一次,珍珠看見兩個兒子哭了。
珍珠也心疼兒子,特意了雇傭了村裏有空閑的十六七歲的小子,一共四個,每天輪班,就是為了照顧周澤的,珍珠給他們每個人一天三十文錢,而且是兩個人一組,還供飯吃。這麼大的小子,有力氣,可是也更能吃,周澤雖然推脫,但是,珍珠堅持。總算是解決了。
因為周澤病了,珍珠自然要給他進補,吃藥,平時吃的東西都是有營養的,利於他的疾病的。有時候做參雞湯,有時候又是骨頭湯,魚湯的,吃的飯都是精糧。要不是軟硬適中香噴噴的粳米飯,要不就是上好的白麵做的饅頭發糕或者油餅之類的。
這天珍珠從空間中抓了一隻老母雞,這母雞吃的好,有靈氣,還經常偷吃藥材,和池水,珍珠在鍋裏放了一根三百年的人參,現在的周澤,麵臨不是虛不受補,是專門靠著這些補藥在維持體力。珍珠已經讓人去買了最好的木材做了棺材,就停放在院子裏,沒有刷漆,被遮蓋上了。
雞湯用瓦罐燉了兩個時辰了,這湯不能給別人喝,雞肉也是一樣,所以就是中午給周澤吃一頓,晚上再吃,剩下的,雖然可惜,也隻能倒掉了。誰知吃完了中午飯不久,張氏就開始肚子疼,珍珠趕緊去看,一摸脈,聞了聞味道,就問道,
“你偷喝我給你公公燉的雞湯?”
張氏當時就哭嚷起來,“哎呦,肚子疼啊!我都要死了,還往我身上栽贓……”
“娘,都啥時候了,趕緊救她啊,就一碗湯,能怎麼樣?”周登急的跳腳。
珍珠站了起來,無力的看著自己的三兒子,說道,“她還沒過三個月,吃了大補的人參雞湯,孩子保不住的,你不信,去找王大夫,開點流產後的藥,盡快讓汙血留完。別影響以後的生育。”
說完就走了,周登知道王大夫不如珍珠的醫術,隻能跟在娘身後,說道,“娘,求你了,孩子沒了太可惜了。再說,她要是出了什麼事兒,還不得說我們害了她。這也是您孫子,就算是她偷了雞湯,那也不是啥大事,以前她也喝過,我說過她了,她這也是懷孕了,嘴饞。”
珍珠看著周登,覺得自己的肝髒肯定出毛病了,真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