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貔貅就要咬上門上的鎖,我不由地感歎一聲:“天呐,它是從火星來的吧?”
“叮……宿主,你不能侮辱貔貅,小星它罷工。”
我的話剛說完,係統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這尼瑪說貔貅是從火星來的就侮辱了貔貅了,難道我還要說貔貅是月球來的嗎?
我沒有理會係統,因為我覺得係統現在有點神經質,總會說一些很莫名其妙的問。
對付神經質,我一點都不陌生。
隻要不跟他接話,神經質自然而然就不會再糾纏你了。
所以,我靜靜地盯著貔貅。
那貔貅飛到了門口“啾啾啾”地叫了三聲後,嘴就好像一把鋼鋸一樣,瞬間就把門上的鎖嘰嘰喳喳地咬了個稀巴爛。
這場麵,比穿山甲打山洞的時候還要壯觀!
它好像特別喜歡吃鎖,因為它把鎖咬完了以後,還啾啾啾地朝著我邊叫著邊賣萌。
“這就搞定了?”我愕然問貔貅。
貔貅在空中向我點了點頭,然後嘴巴咬在門把上,將門給拉開。
“沒想到你個小東西動作倒是挺麻溜的嘛。”我說完笑了笑,然後快步出了門。
我很快就來到了院子裏麵,此時院子裏就躺著小年輕一個人,趙小陌和屠老大已經不知去向了。
我立刻將小年輕叫醒。
他醒了後還一臉懵逼地看著我,問我怎麼樣了。
我沒有回答他,反而還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左顧右盼一下,在沒有看到趙小陌以後,他才懊惱地說:“壞了,趙小姐……不見了!”
“得了,”我說,“你還記得剛才發生了什麼嗎?”
“不記得了。”他說,“我完全不記得了,我隻記得你跟著我爹進了屋,然後……就沒有人後了。”
“果真如此?”
“真的如此。”小年輕說,“我若是撒半句謊言,我以後生的孩子就沒屁.眼。”
這誓言還真夠毒辣的,竟然拿自己的孩子來做賭注。
聽到小年輕這麼說,我倒也打消了懷疑他的念頭。
因為我聯想到我在陳家村後山的土房裏找到趙小陌的時候,她也忘記之前發生的一切了。
所以,小年輕忘記了也不足為怪。
現在怪就怪在他們為什麼會忘記?
所以我問小年輕:“你在昏迷之前周邊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發生呢?”
“異常的情況?”小年輕聽後一怔,“好像有……又好像沒有。”
“到底是有沒有?”
“我不記得了!”他說,“我隻是隱隱約約地記得當時屠哥從懷裏麵拿出了一個檀香一樣的東西,他好像讓我們聞一聞氣味香不香。趙小姐沒有聞,不過我聞了。我之所以聞,是因為他說他準備把這個檀香一樣的東西送給小花。”
“小花又是誰?”我追問他。
“陳紅花,”他說,“是我們村的村花。”
“喲,真沒想到,小小的一個陳家村竟然還有村花。”我感歎了一聲。
“當然。”小年輕說,“不過這個村花也是我和屠哥自封給陳紅花的。陳紅花和屠哥是同學,不過都沒有念過幾年書就輟學了。陳紅花剛剛跟他男人離婚回娘家了,屠哥想要追她,所以經常會給陳紅花送東西。”
“你為什麼知道這些?”
“因為屠哥送給陳紅花的東西,有很多都是我給他去城裏麵買的。”他說。
我聽後想了想,這陳紅花或許知道屠老大在哪裏。而且趙小陌的再次失蹤,很明顯就是屠老大和老張合演的一場戲。所以,要想盡快找到趙小陌,屠老大是個突破口。而要突破屠老大,首先得突破陳紅花。
小年輕說屠老大對陳紅花很上心,我想他就算是跑路了也會見上陳紅花一麵的。
我和小年輕必須得趕在屠老大見到陳紅花之前到達陳紅花家才行。
於是我立刻對小年輕說:“你知道陳紅花的家在哪裏吧?”
“知道,”小年輕回答,“我現在就帶你去見她。”
他說完轉身就往屋外走,我立刻跟著他。
我們也就繞過了一條巷子就來到了陳紅花家了。
站在陳紅花家門前,小年輕對著我說:“這兒就是小花的家了,還需要我做什麼?”
“你去看看她在沒在家。”我說。
小年輕應了一聲便進了屋,沒一會兒他便走出來了。
他隔著我三米的距離說:“她在家,她讓你進去見她。”
“唔。”我應了一聲便走進了屋。
這是一間典型的四合院形式的房屋,屋的麵子不大,但也不小,足夠一家四口人住。
能夠在陳家村擁有一套這樣的房子,陳紅花家的經濟條件一定不差。
小年輕領著我來到陳家村的堂屋,隨後陳紅花便從堂屋右側的房間裏麵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