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陳三喜的嘴角就多了一行血絲。
“陳三喜,小元是你的侄兒,你怎麼這麼狠心?”陳默怒氣衝天地質問。
“哼,”陳三喜冷哼一聲,“本來死的就應該是陳小元,我隻是順應天命而已。”
“狗屁!”我不滿地打斷了他的話,也生氣地跑到了他的身邊,“陳三喜,你別跟我們扯什麼天命不天命了,你的所作所為本就是違反天道輪回的。”
“去他媽的,”陳三喜怒罵一聲,“隻要小北沒事,順應也好,違反也罷,老子就是不關心。”
他說完一臉欠扁的樣子笑了起來。
陳默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還想去打陳三喜,但此時警笛聲在不遠處響了起來。
村民們擔心陳默毆打陳三喜會惹來一身麻煩,所以紛紛把陳默抱住。
警察很快就過來了,三名身著製服的警察,和兩名身著便服的警察走了過來。
三名製服警察是男的,而兩名便服的警察是一男一女。
男的是縣公安局刑偵隊的隊長,名叫王飛。
女的是縣公安局的法醫,名叫孫思。
孫思雖然沒有穿白大褂,但她手裏麵卻提著一個工具箱。
她很快就發現了陳小北和陳小元。
隨即她走到了陳小北和陳小元的身邊。
良久,她站起來說:“兩個小孩都沒有生命體征……”
“怎麼可能!”陳三喜驚愕地道,“小北沒有死,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沒有搞錯。”孫思道,“他們倆已經完全沒有了生命體征了,死因我得回警局解剖屍體後才能夠得出結論。”
她說完便向身後的幾名製服警察使了個眼色,隨後他們便戴著手套將陳小北和陳小元放到了警車上。
孫思在王飛的身邊嘀咕了兩句,王飛點了點頭,她便離開了。
沒一會兒,警車也迅速地開走。
王飛走到我們的身邊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他殺了小元——”陳默指著陳三喜說,“警察同誌,快把他給槍斃!”
王飛頓時一臉的驚愕。
此時,陳默被怨氣衝昏了頭腦,話也有點語無倫次。
我便讓村民們先把陳默帶遠一點,隨後便向王飛簡單地說明了下情況。
王飛聽後拿出手銬拷在了陳三喜的手上。
陳三喜臉上此時卻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這個案子撲朔迷離,還需要你跟我們回警局錄個口供。”王飛對著我說。
我點了點頭,隨後我便吩咐了趙小陌和李小二幾句,讓他們留下來安心陪李德勝家辦理後事。因為李小二已經把李天佑接回來了,現在辦理完陳鳳的後事最重要。
“你們是抓不住我的。”
坐在車上,陳三喜一直在嘀咕這句話。
“陳三喜,你機關算盡,最終害死了你兒子和陳小元,你難道就沒有後悔嗎?”
我看他一直在嘀咕,便不滿地問了一句。
他聽後詭異地笑了笑:“我兒子他沒有死,他很快就會醒來了。”
“荒謬!”王飛不滿地說,“孫法醫都已經說了沒有生命特征了,陳小北怎麼可能還會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