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賽魯班頓時變得越來越小,隨即便慢慢地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這是幹嘛?”我驚愕地問小狐。
“他一心求死,你為何還跟他囉嗦?”小狐回答,“我隻不過是滿足了他的想法而已。”
“他怎麼消失了……”我不解地說。
“嗬嗬,”小狐冷笑一聲,“消失了不就是灰飛煙滅了?你是不是也想陰陽煞氣灰飛煙滅?我這就滿足你。”
她的話剛說完便瞬移到了陰陽煞氣的旁邊。
隨即,我看到她又揚起手要朝著陰陽煞氣打去。
我頓時大喊一聲“且慢”製止了她。
講真,剛才賽魯班的魂魄被她打的灰飛煙滅太意外了,我原本還想借此在賽魯班身上找到些線索的。剛才她一巴掌把我的計劃全部推翻。現在我有些想要知道的,就得在陰陽煞氣裏的賽西施身上了,我可不能再讓她壞了我的好事。
“你……你改變主意了?”小狐問。
“當然不是。”我走到了她的身邊,“我隻是有些事想要問一問賽西施而已。”
“好吧,”小狐回答,“我發現你越來越像神荼了,總是喜歡神神秘秘的。”
“神荼有我帥?”我冷聲回應。
“……”小狐聽後一怔,大眼瞪著我沒有說話。
我笑了笑,也不再理會她。
“我自問我活了七八百年,什麼樣的人都見過了,唯獨沒有見過你這麼不怕醜,而且又愛裝逼的人。”小狐在我身邊悻悻然地奚落我。
隻是,我現在的心思並沒有在她身上,而是在陰陽煞氣之上。
我對著地上的陰陽煞氣問:“賽西施,當年賽家班之事,你到底隱瞞了什麼?”
“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賽西施冷聲回應。
“難道你就不怕死嗎?”我冷聲說。
“死?”賽西施回應,“剛才你也說了,我隻不過是一口怨氣,死與不死又有什麼區別?”
“嗬嗬。”我冷笑一聲,“據我所知,當年的恐怖童謠是吳迪前輩編寫的。對吧?”
“沒錯,”她回應,“的確是吳迪編寫的。”
“他是將自己悲慘的一生說出來,你卻因此也悶悶不樂。對不對?”我又問。
“這事兒你早就知道了,”她不滿地說,“你問來問去有意思嗎?”
“沒意思。”我說。
“沒意思你還問?”她又問。
我聽後笑了笑:“就是沒意思,我才問你。因為我有一種感覺,在這件事情的背後還有一個可怕的陰謀,這個陰謀是吳迪都不知道的。”
“什麼陰謀?”她問。
我聽後笑了笑,停頓了一會兒才說:“也許,當年你們設計要殺的人不是吳迪,而是段有涯。”
“哦?”她聽後一怔,“你這個立意倒是很新穎,我可從來沒有想過。”
我聽後笑了笑,走到梳張台邊,用手摸了摸梳妝台。
接著,我對著她說:“據我判斷,這梳張台並非平凡之物,對不對?”
“對。”她回答,“它是我生前用過的,自然不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