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雖然是大晚上,但天色卻很好。
因此,我們的車上了湘江高速以後行駛的速度非常的快。
在車行駛了一段時間以後,我便試探性的問開車的刀疤哥:“刀疤哥,你這是第幾次跟吳老板出工了?”
“啊?”刀疤哥似乎沒有聽清楚,驚疑地反問了一聲。
我又將剛才的問題重複了一遍。
“嘿嘿,好幾次了。”刀疤哥笑著回答,“九七年的時候,我就跟老板做事了,到現在足足二十年了。”
我聽後一怔,現在的刀疤哥年齡在四十歲左右。
九七年,也就是二十年前。
真沒想到,刀疤哥二十歲的時候就跟吳老板辦事了。
現在的吳老板年齡跟刀疤哥相仿,不過應該會比刀疤哥大個一兩歲的樣子。
所以由此推斷,刀疤哥應該跟吳老板是發小,當然至少是故友。
如果說,吳老板是盜墓門人,那刀疤哥也應該是。
“刀疤哥,”胖子在副駕問,“你臉上的疤痕到底是怎麼回事?看起來怪嚇人的。”
“嘿嘿,”刀疤哥笑了笑,“第一次出工的時候,不小心給弄傷的。”
“不小心?”胖子聽後一怔,“按照這傷疤的大小,當時都快毀容了。”
“現在也不是毀容了嗎?”刀疤哥打斷了胖子的話,“其實我倒是挺幸運,雖然臉上留下了這麼大一大條的傷疤,但至少沒有把性命搭進去。你們知道嗎?那次任務,我們去了將近二十號人,但最終全身而退的隻有我和吳老板。而且那次是吳老板冒著性命危險將我從鬥裏麵給背出來的。所以,從那時候起,我就知道我的命是吳老板給我的,他讓我幹什麼,我就得幹什麼。”
“看來吳老板挺有能耐的,”胖子試探性地說,“他不會是行家吧?”
“行家?”刀疤哥聽後一怔,他瞥了一眼,不以為然地反問,“胖子,你不是第一次出工?”
“是的。”胖子聽後笑了笑。
“那歐先生和趙小姐呢?”刀疤哥邊開車邊問我們。
“呃……”我聽後一怔,“也是第一次。”
“這就奇了怪了,”刀疤哥不解地說,“吳老板這次是咋了,以前可是不喜歡帶新人的,怎麼一下子就帶了你們仨新人。”
“呃……”胖子愕然問,“敏姐和倩妹子就不是新人?”
“她們倆當然不是,”刀疤哥回答,“她們倆跟著我們都出過好幾次任務了。前兩次,若不是敏姐身手好,恐怕我們都得葬生在雲南穆王墓的重重機關之下。還有倩妹子,別看她身材嬌小,但較起真來,你這胖子也不一定是對手。”
“切。”胖子不以為然地說了一聲,“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打得過我?”
“耍嘴皮子抵個屁用!”刀疤哥大聲說,“你若是有膽兒,等咱們到了聖水鎮,你可願意跟倩妹子切磋切磋?”
“切磋?”胖子聽後笑了起來,“是床上的切磋嗎?”
“去去去,”刀疤哥怒道,“胖子,你能正經點嗎?我說得切磋是你們比試比試。我敢打賭,不出仨回合,你就會被倩妹子打趴下。”
“真有此事?:”胖子不相信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