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回來幹什麼？”老人詫異地問，“警察先生，難道你們現在不是去抓凶手？為什麼非要一直停留在小春的屍體旁邊？”他說完準備就要走過去動高小春的屍體，我立刻阻止了他。
他不解我為什麼阻止他，所以問原因。
我聽後笑了笑，不答反問：“爺爺，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鬼？”老人聽後一怔，“我不相信。”
“可是我們常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又說，有錢能使鬼推磨。爺爺，如果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你會怎樣？”我問。
“我……我會……我會打斷你的狗腿！”老人怒斥，“年紀輕輕的，學什麼不好？非要學別人信迷信，學……”
他說著說著就沒有再說下去了。
因為此時此刻，高小春的鬼魂就站在他的麵前。
他瞪大著眼睛，一臉驚愕地樣子。
若不是我及時走過去攙扶著他，他恐怕就直接摔倒在地上。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吞吞吐吐地問，“我沒有看錯吧？”
“你沒有看錯，”我回答，“爺爺，站在你麵前的的確是高小春的鬼魂。”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他驚愕地問，還是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
為了確認，他還特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隻待看的無誤以後，他才沒有繼續往下說。
這時，我才鬆開老人的身體，老人也站穩了，沒有倒下去。
於是，我走到紅衣女鬼高小春的身邊，她跟昨天一樣，都是披散著頭發，而且頭發都把臉給遮住了。
這就好像日本電影《午夜凶鈴》裏麵的貞子一樣，一動不動，毫無聲息。
我問：“昨天被你嚇到了，真不好意思。”
“沒關係。”她在地上寫道。
“我們今天白天去你家看了看，”我說，“很不幸地告訴你，你的家人都被人給殺了。”
“我知道。”她繼續在地上寫著。
“你知道？”我聽後愕然不解。
“唔，”她寫道，“昨晚在路上給你做引導的正是我的家人。”
我聽後一怔，這才回想起剛下高速路的時候，看到路邊的老人，這和高石還真有幾分相似。
想到這裏，我豁然開朗。
於是，我沒有再繞彎子，而是直奔主題：“你讓我們找凶手，你又沒有見過凶手的臉，那我想要問一問，你有什麼可以提供的？”
“氣味。”她在地上寫道，“一股難聞的狐臭味，凶手的身上。”
我聽後一怔，這就好辦了。
這個世界上，身上有狐臭味的雖然不少，但在一個小小的大水村裏麵肯定不多。
而且，對於有狐臭這等極具特色的，我想老人應該也知道。
因此，我立刻向老人打聽。
他聽後想了想：“是痞子阿四。”
“痞子阿四？”我聽後一怔， “他是不是個子不高？身體還顯得很佝僂？”
“恰恰相反，”他說，“痞子阿四是整個大水村最遊手好閑的人了，他身材比較高大，據說早些年的時候，跟隨著一位高人練過幾天的拳腳功夫，所以打起架來非常的厲害。整個大水村的人都不敢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