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親們的賞錢,票票,支持)
“可是你已經說了,那還稱得上驚喜嗎?”謝健聰的娘對花醉香倒是不依不饒。
“這.....”然而話到嘴邊,卻再也這不出個所以然來。
就這樣,花醉香竟眼看著謝健聰的母親將他帶走,竟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突然,前方出現了幾個年輕人,背著包袱,似乎想離開家門,後邊,有一位年長的大叔,一邊跑,便衝著那幫年輕人叫道:“記得七日之後再回來!”
“知道了,阿蠻叔。”幾人說完,竟然跳上一搜小船,就那麼去了。
幾個年輕人一走,阿蠻叔突然坐在一個石頭上抹著眼淚。花醉香一見,突然就在心裏想,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於是,她走過去,拍拍阿蠻叔的肩膀就道:“老人家,你這是.....”
話說,沒有人打擾還好,一被人打擾,這阿蠻叔便更加傷心了。他歎了一口氣,就道:“作孽啊,可叫咱們老百姓怎麼活啊!”
“阿蠻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實不相瞞,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官兵會派人來村子裏抓年滿十八周歲以上的年輕人,如果哪家的年輕人反抗,就會被那群惡霸打個半死,如果再不濟,就會被活活打死!”說罷,那阿蠻叔又歎了口氣。
“那大叔,你知道,那些人為什麼要抓村子裏的年輕人嗎?”
“還能幹什麼?說得好聽是當兵,說得不好聽,就是去給胡人做墊背的!”
“大叔,此話怎講?”
“你想啊,這村子裏的人,有哪個真正的上過戰場,可是,一被那群惡霸抓住,就趕鴨子上架,直接上了戰場,那分明就沒有活路,全都是去送死的!”
“朝廷都不管嗎?”
“山高皇帝遠,皇帝老兒能管到這裏?更何況現在又是兵荒馬亂的年代,國都不保,還有誰管咱們這些人呢!”阿蠻叔說完,跌跌撞撞而去。
花醉香突然間就在想,這一年來一次就夠了,這一個月來一次,這群人,他們還要怎麼生活下去呢?
與其這樣每日都戰戰兢兢的活著,他們何不去投靠真正的將領呢?
隻是,當她想到這裏之時,阿蠻叔早就走遠了。
她覺得,她應該把這件事極早地告訴青娘,畢竟,她曾救過她一命,她這樣做,也算是報恩了。
如果虎子被官兵抓走,那麼最傷心難過的人,就屬青娘了。
雖然說,婚姻之事有些可疑,但一碼歸一碼,二者不能混為一談,想到這裏,她快步朝著虎子家趕去。
因為虎兒要成親了,虎子娘就想著把自個兒屋子擴建一番,她一個人當然出不了什麼力,但有了楚園春這個老家夥,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楚園春一邊搬著木頭架子便在一邊抱怨著。
“想我楚某人在江湖十幾年,可從來沒有幹過這樣的行當,這若是傳到江湖我那些好友耳裏,你叫我還有何顏麵行走江湖?”
“叫你做個事兒,你還如此抱怨,老娘又沒讓你去殺人放火,再者說了,你也說你十幾年沒見兒子了,叫你跟兒子做個新窩,你還抱怨這抱怨那.......”
“我說青娘,你和虎兒幹脆去我那無量山好了,那兒有吃有住,比你........”楚園春話剛到這裏,哪知就被青娘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