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天離開牡丹山莊以後,感觸甚多,他也許不懂,為何這世間會有那麼多的奇人怪事呢?
蕊兒居然會是翠娘的女兒,這事說出來,誰信呢?
想想都不可思議。
問天走後,翠娘突然看了看天,她突然間就在想,我這麼做,對了嗎?然而誰也不會告訴她,或許隻有老天知道了。
問天按照翠娘所指引的路線,一路北上,便去了南朝都城皇粱。
到皇宮偷一樣東西,對於一個武林高手並非什麼難事,隻是時間的問題,問天在皇城外隻用了一天時間,便把皇宮熟識,並成功盜取無影草。
當夜裏太監起身上茅房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黑影從身旁一晃而過,直把那個人嚇得半死,第二天,整個皇宮都知道遭了賊了。
皇上下令,讓薛沁陽在一個月內偵破此案,如若不此,便不得回宮。
本來之前花府一案就夠薛沁陽受得了,這會兒居然又出一件,說起來,他真的感到很煩,於是這天,他便突然出現在了一家茶莊,隻不過,他沒有喝茶,反而是在喝酒。
文秀經常光顧這家茶莊,自然對這茶莊裏的人比較熟識,這會兒突然多了張生麵孔,不覺心生好奇,後來又從這人的穿著打扮上來看,便已然在心裏明了,這人定是官府之人,隻是月涼城裏,是沒有這樣穿著的官府之人的,那麼這人,定然就是從外地趕到這地方來的。
於是,她悄然起身,行至此處,坐下,方才問道:“不知這位官家何故如此喝酒?可否說來讓本夫人一聽究竟?”
薛沁陽有些醉了,於是撐著胳膊就問道:“你誰啊。”
“這位是呂家二夫人,你說是誰呢?”小紅在一旁插道。
“哦,原來是二夫人,又是花府的.........”薛沁陽說到這裏時,突然不再說話了,反倒是像被誰刺了一劍似得,立馬就清醒了。
“怎麼,公子是得知夫人的身份,被嚇著了?”小紅接著又問。
“怎麼可能呢?在下隻是在想,為何二夫人會來這茶樓?”
“茶樓開門做生意,誰都可以來,為何二夫人就不能來了呢?”小紅又道。
“在下隻是不明白,為何花府被歹人殺死,而花大小姐卻可以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反倒還活在這世上,心安理得呢?”薛沁陽問道。
文秀並沒有想到,薛沁陽所言,會著了她的痛處,於是她說道:“我花家一族被歹人誅殺,一,我不是官府之人,二,我隻是一個女子,我何得何能?就算我知道那人是誰,我又能做些什麼呢?”
“你可以去報官,為花府伸冤。”
“七年前,皇上棄花家於不顧,說得好聽,報官?但如今是官官相互,如今在這朝堂之上,又有誰會替花家伸冤呢?”
“為什麼你們就不相信皇上呢?”
“如果不是因為相信他,花家何故會淪落至此,我又何必......算了,有些話,我不想多說了!”文秀說罷,難過得起身就要離開。
薛沁陽想叫住她,可是小紅卻突然怒道:“都是你,現在夫人不開心了,你高興了?”說罷,她氣衝衝地就跟著文秀離開了。
薛沁陽或許怎麼也沒有料到,這件事會越弄越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