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似乎想起一件事來,就問道:“對了,你這繩子哪兒來的?”
“找山下的農戶借的,等會兒拉上了坡,我還得給人家還回去呢?”君影賣力地拉著時,又道。
霍雲離突然就在想,呆會兒還要還回去,那我不是還要在原地等上一陣子嗎?可是話說,那些傷病員,都等得及嗎?
於是她又道:“對了,等下你去還繩子,我就直接先走了,順便啊,讓他們過來幾個人,把那頭野豬給咱們夥食房送去。”
“對哦,這個我怎麼沒想到呢?還是雲離提醒得好,隻是這麼大一頭野豬,得要三四個人才搬得動把!”
“反正無論怎樣咱們都得搬回去,不然就沒有肉吃。”
“也是,自從咱們來了這個軍營當中,可是從來就沒有吃過一回肉,這下,將士們應該開心了吧。”君影說罷,就笑了。
“他們是該笑了,隻是我們又該忙活了。”沒想到,兩人說著說著,山頭就到了。
君影將繩子解開,就去給農戶還繩子去了,而霍雲離呢?隻往傷病員紮堆得營帳那邊推過去。
眾人見霍雲離來了,忙過來與她打招呼,有的說:“霍小哥,怎麼這麼晚了才來啊,今天是被什麼事給耽擱了麼?”
霍雲離就道:“哪是因為被事情給耽擱了,分明就是早上出了餿味饅頭事件。”
有的問:“這饅頭怎麼會餿掉呢?”
霍雲離邊給那傷病員舀稀飯,便一邊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過呢?今天我在路上,卻遇見了一件好事,就不知道大夥兒要不要聽。”
那傷病員見霍雲離說得神神秘秘的,當下就道:“怎麼就不要聽了,你說啊。”
霍雲離就道:“剛剛在路上,遇到了一隻野豬,然後我就把它打死了。”霍雲離說完,自己都覺得好笑。
那人一聽,驚呆了。
“真看不出來,霍小哥都能打死野豬了?”一人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說,我們今天晚有肉吃的?”另一人又道。
“算,算是吧。”霍雲離摸摸後腦勺就道。
“什麼叫算是,是本來就是嘛。”一人又道。
“隻是,現在野豬還在半山腰躺著........”霍雲離沒有說下去,隻是她話裏的意思再明確不過。
突然,就有幾個沒有傷的士兵自告奮勇出來就道:“這件事,就包在我們身上了,霍小哥,你隻管等著,我們把那野豬送到夥食房吧。”
“那就再好不過了。”霍雲離送完了稀飯,推著雞公車就往回趕,沒想到,此時的君影居然正守著那頭死了的野豬。
君影一見霍雲離帶了三四個士兵過來,當下就道:“他們是過來幫忙的吧。”
霍雲離點了點頭,就道:“沒想到你會比我早到。”
“我那是壓根兒就沒走,我還不是,怕這東西被其他野獸給叼走了。”君影說話時,那幾個士兵已經將野豬抬了起來。
那些士兵將鎖有野豬繩子的扁擔抬著,而霍雲離則跟在他們的身後,他們一行人,不多時,便出現在了夥食房之中。
途徑守門人之處,那人愣是一愣一愣的。
途徑各個營帳之時,便陸續會有人過來看熱鬧。
霍雲離則心想,雖然我現在隻是個夥食房雜役兵,但不代表我對軍營沒有貢獻吧,你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當個將軍讓你們看看。
話說,幫霍雲離抬野豬的四個小兵將野豬放到夥食房以後,便拱手跟霍雲離她們告別,夥食房的人一看地上多了頭野豬,當下都圍了過來。
可霍雲呢?她則坐在桌子邊上喝著白開水,她以為,這下子,夥食房的眾人應該會對自己刮目相看了吧,又或者,借此事,她可以調到前方當什麼先鋒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