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離開以後,蕊兒突然就道:“還用試嗎?”
“不試了,不試了,姑娘,這邊請!”那人說罷,朝著蕊兒打了一個請的姿態,蕊兒這才跟隨那人離開此處。
隻是,她心裏突然就在想,希望我可以用這種方法引得胡人離開,景哥哥,你保重,此去胡軍之中,蕊兒不知是福是禍。小姐,如你能想起自己是誰,也可告慰夫人在天之靈了。
蕊兒跟隨著那個會南朝語言的中年男子進了一處包頭,一直到兩個時辰之後,才出來,隻是這一次,很意外的,胡軍的大部隊會離開沃菊山,北上,直入北上王宮。
蕊兒自然坐車,一路同行。
至於在那兩個時辰裏,她說了什麼話,那恐怕隻有左延慶一人知曉了。
霍雲離從山洞出來以後,到了一處山勢高聳的地方,仿佛,因為馬車裏,蕊兒的一次突然露臉,她便什麼都明白了。
回到軍營之後,景琅的侍從突然問道:“將軍他這是?”
“將軍沒事,隻要靜養,就會好了。”隻是,誰也沒有料到,霍雲離話到這裏之時,居然會暈倒。
一旁的待從正無所事事,沒想到卻被進來的徐郎中看到,當下,他放下醫藥箱就道:“這小哥的傷由老夫來治,徒兒,你趕快前去看看景將軍的傷勢如何?”
徐郎中的徒弟一走,徐郎中趕緊為霍雲離把脈起來。
隻是,他的眼光,卻突然停留在了霍雲離的左耳之上,按說,他出診,少說也有三十年了,可是今日這霍小哥的脈相所呈現的,為何卻是陰柔之氣呢?
他的徒兒並沒有在景琅的身邊停留太久。當他來到徐郎中身邊的時候,對於師傅今日反常的行為,他甚是不解,於是他有些不著邊際地尋問了句:“師傅,您沒事吧。”
“讓你去替將軍把脈,你來這裏做甚?”
“師傅,您就放心吧,景將軍沒事,隻要休息個把月,就會痊愈。”
“你個小兔崽子,既然沒事了,那你還不趕緊將這小哥幫著師傅抬回去?”話說,這徐郎中雖說在山下有一處住所。
可是,他本是軍醫,於是,他在此處,自然也會有一處住所,至於他為何讓他徒弟把霍雲離抬到他的營帳?他隻是像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師傅,您早說嘛,我還以為您....”
“我怎麼了?”
“沒,沒什麼。”
“有什麼話直說無妨!”
“師傅,就是徒兒覺著,景將軍的傷勢有些奇怪。”直到這時,徐郎中的徒弟才說到事情的點子上。
“奇怪?“徐郎中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昏迷中的霍雲離。
徐郎中的徒弟又道:“師傅,不會是您老人家覺得景將軍的毒是此人解的吧。”
“啊,我明白了,這件事一定是這個樣子的。”徐郎中突然一拍腦袋就道。
“師傅,你都明白什麼了?”隻是,當徐郎中的徒弟話到這裏時,徐郎中卻匆匆去了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