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宗這一段時間可以說是風波不斷,前幾天因為君無痕與顏如夢失蹤讓雲海宗陷入恐慌,然後無涯宗來人,緊接著外出的真傳弟子樊一鳴突然回歸,而回歸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君無痕去他洞府負荊請罪。
君無痕隻不過是一個外門弟子而已,與真傳弟子的身份相差十萬八千裏,樊一鳴之所以找君無痕的麻煩,眾人都心知肚明,這一切肯定都是因為顏如夢。
顏如夢的身份眾人不清楚,不過顏如夢舉世無雙的美貌卻是讓所有見過她容貌的人終身難忘。
自古紅顏禍水,君無痕在出盡風頭的同時也得罪了無數男子,其中為首的兩人就是雲海宗三大真傳弟子當中的兩位,其中陸震洋還在閉關暫且不提,僅是一個樊一鳴就絕對能把君無痕打落深淵,而且是無法翻身的那一種。
沒有多少人同情君無痕,更多的是幸災樂禍,畢竟顏如夢是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出於嫉妒心理就算是得不到也不想讓別人得到,而君無痕當眾去牽他們女神的手無疑是讓他們怒火中燒嫉妒萬分,如今樊一鳴叫陣君無痕,眾人自然拍手叫好。
君無痕在房間裏待了大半天,最終還是忍耐不住準備出去。
“飛揚,你別衝動,樊一鳴是真傳弟子,修為深不可測,你和他鬥無疑於以卵擊石自不量力,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何必呈一時之勇。”張少春再三勸解道。
“這些我都明白,可是那我要躲到什麼時候?”君無痕氣憤不已的說道,心中憋屈萬分。
“等到樊一鳴離開宗門,或者是你修煉到可以和他抗衡的地步。”
“什麼?這不可能,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君無痕氣樂了,樊一鳴最起碼也是元丹境高手,而他還在為晉升真元境而努力,想要修煉到元丹境還不知猴年馬月呢。至於等到樊一鳴離開也不太現實,對方萬一要是一直待在宗門不出去,那他豈不是永遠都要待在房間裏麵不出去,這根本不現實。
張少春閉目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還有一個辦法,你現在已經是外門弟子了,已經可以出去曆練了,你幹脆去接一個簡單耗時的任務,出去避兩年再回來,我想到時候樊一鳴就會把你忘了。”
不得不說張少春說的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他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要不是因為顏如夢的關係樊一鳴根本懶得搭理他,他要是出去兩年樊一鳴還真有可能把他忘了。
有時候逃避也是一個辦法,就像現在,樊一鳴身為真傳弟子,他要是誠心對付君無痕,恐怕宗門也不會多說什麼,畢竟真傳弟子與外門弟子的價值根本沒有可比性,誰又會在意一條小魚的死活。
君無痕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卻是找不到更好的辦法,最終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
“咚咚咚!”
“什麼人?”君無痕頓時一驚,他下意識的就以為是樊一鳴或者他的跟班找上門了。
“是我。”門外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聽聲音主人應該很年輕,不過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君無痕感覺這道聲音很熟悉,好像在哪裏聽過又忘記了。
君無痕對著張少春做了一個安心的手勢,而後走過去把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身穿藍袍的青年,青年的麵孔他感覺很熟悉,但是一時間就是想不起在哪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