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凡看著妻子，妻子好像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妻子也迷茫的看著張平凡，似乎還有些害怕的樣子。
現在妻子的智力，看來是在三五歲左右吧。要不然不會連走路都不懂吧。
妻子之所以變成這樣，張平凡有很大的責任。
到現在張平凡的心裏都後悔，自己不該打妻子的耳光。就算妻子再過分，那自己也不能打得這麼重。
本來打算跟妻子離婚的，現在可好了。
張平凡一口一口的給妻子喂東西，妻子吃著東西，看著張平凡在笑。現在妻子就像是一個小女孩一樣。
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對著張平凡傻笑。
這讓張平凡都有些接受不了，或許這是對妻子最好的選擇吧。
要是妻子真的因為精神障礙無法自理，那等過段時間，張平凡也許會將妻子送進精神病院吧。
或許那才是妻子最好的歸宿吧。
妻子吃完宵夜，也不知道說這些什麼。張平凡壓根就聽不懂。
“廁……廁所。”吃完東西，妻子有些結巴的說出廁所兩個字。看來妻子是想去廁所。
張平凡就帶著妻子去廁所，現在張平凡的內心非常糾結。
妻子都為了錢出來賣了，自己還用得著這樣照顧她嗎？還用得著這樣嗎？
張平凡捫心自問，可妻子之所以不能自理那是自己造成的。要是妻子能恢複最好了，到時候跟妻子辦理離婚手續那也夠快的。
反正張平凡是無法接受妻子出來賣，不過現在妻子都這樣了。張平凡哪裏還有心思去管妻子出來賣還是怎麼的。
黃柔走了進來，看到自己的姐夫要帶自己的姐姐去廁所。她趕緊走過來幫忙。
張平凡看著小姨子，其實他的心裏還是有些怪小姨子的意思。
他想跟妻子發火，可是妻子被自己打傻了。自己無處發泄的火當然燃燒到小姨子的身上去了。
其實這件事情，小姨子一點都沒有錯。錯的本來就是黃曉曉。
這一點張平凡也知道，但自己卻不知道為什麼。要對小姨子發火。
“你走開。”張平凡有些冷淡的對著小姨子說道。
小姨子被張平凡一推臉上掛滿了委屈之色，她想說什麼。但她還是沒有說出來，站在張平凡的旁邊扶著自己的姐姐。
黃柔至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
張平凡看著小姨子低著頭，眼眶紅紅的。他知道自己也許是太過分了。
看了一下手機，現在已經是淩晨十二點了。
張平凡看了一眼小姨子：“阿柔，你先回去我租房那邊睡覺吧。”
“姐夫，我要在這裏照顧姐姐。”黃柔對著張平凡說了一句。
聽到黃柔的話，張平凡本想回去的。但他又不放心讓黃柔自己一個人在這邊照顧妻子。
病房裏麵隻有一張病床，妻子住的病房不是那種高檔的病房。也隻有一個床位而已，旁邊除了椅子沒有什麼別的東西了。
那種椅子做起來，超級不舒服的。
小姨子就坐在那椅子上，然後趴在床上睡覺。
小姨子穿的衣服很單薄，她也顯得很疲憊。趴在床上的她都有些顫抖了。
一陣陣寒風吹了過來，小姨子的身體都卷縮了起來。
張平凡看到小姨子這個樣子，還是把自己的衣服給脫起來披在小姨子的身上。這下小姨子才比較安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