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入夜了,墨炎和劉明還有兩人坐在桌子旁,當然桌子上必須是杯盤狼藉了。一個胖乎乎,一臉笑咪咪的樣子,還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的自然是於全龍了,另一個大塊頭,正在用筷子沾著杯子裏的啤酒在桌子上畫畫的就是嶽風了。
劉明伸了個懶腰說道:“今天又有狗聞著味兒找了過來,媽的,幸好又是白癡,如果碰見精明的提前向神使告發咱們,事情那還就真糟糕了!”
嶽風稍一用力單手把筷子掰斷說道:“那又怎麼樣?大不了拚了,反正這狗逼日子我他媽是過夠了!”
笑咪咪的於全龍照著嶽風腦袋就是一巴掌:“你又傻逼了是不?要是那樣當初咱們還退出來幹啥,直接在戰場上拚到死那多痛快?”
“說的就是呢,當初退出就是想換一個更明智的方式,換一個戰場戰鬥不是?現在如果那麼衝動,當初的決定不都白費了?”劉明看著嶽風說道。
“停!”一直沒出聲的墨炎突然開口道:“我可不是什麼要另換戰場啊!我是不想再那麼傻了吧唧的打下去了,這個我都說了多少次了,我不是那麼高尚的人啊!拚死拚活的又沒有錢,為了啥。人民的國家都不管他們了,我憑啥去管?我隻想好好的活下去啊。”
劉明和嶽風一臉無奈的看著墨炎,劉明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嶽風一拍桌子開始喊了起來:“我說當初戰場上屬他媽你殺的最猛,你他媽也不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啊!咱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你他媽怎麼就突然變成這樣了呢!”
於全龍一把拉住嶽風,死死的把他按在椅子上說道:“你懂個屁!你腦袋裏都他媽是豆腐腦啊!你給我閉嘴!”
墨炎聳了聳肩,然後掏出煙,一人發了一顆,嶽風氣鼓鼓的根本不接。墨炎笑了一下,自己把煙點著了,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隨你怎麼說,這麼多年了,老子什麼人你也知道,我不想多說,都早點睡吧,明天還得做生意呢。”說完墨炎也不管其他人,自己轉身朝著樓上走去。
“喂,小炎,那神犬的事情怎麼辦?”劉明喊住墨炎問道。
墨炎回頭看著劉明,撓了撓頭說道:“怎麼辦?涼拌,再加點糖。”說完又順手從櫃台後拿了兩瓶白酒自顧自的上了樓。
“我不管!反正再有那種狗來,我就直接送他們回老家!”嶽風還是氣鼓鼓的,小孩子脾氣還真不小。
於全龍照著嶽風腦袋又是一巴掌:“用你說廢話?小炎不不就那麼做的麼!睡覺去!”
劉明看著又挨了一巴掌的嶽風笑了出來,於全龍也跟著笑了起來。嶽風本來還一臉委屈的表情,一看他們兩個都笑了也跟著傻笑起來。
“你他媽笑啥?”
“我看你倆笑我不小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