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好了?”德埃布萊爾問道。
“嗯!”毆仁重重地點點頭,“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再也不欠我的父親什麼了。事實證明他根本不在乎我是否幸福,他關心的隻是錢。既然如此,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好的了。我已經幫他償清了債務,這是我作為兒子最後一次幫他了,之後,我們各走各的路就好了!”
德埃布萊爾又問道:“那歐凡妮姐呢?”
毆仁輕蔑道:“那位姐又不愛我。我們之間根本沒有任何感情。想必未來她也不會缺少排解寂寞的男人,過一段時間我就同他離婚!”
德埃布萊爾不話了,因為他知道毆仁已經下定了決心,因為他知道毆仁對婚姻的看法是非常神聖的,以前他曾經不止一次的過,除非是迫不得已,否則他絕不會違背自己的結婚誓言。
而現在,毆仁卻輕描淡寫的他要離婚,可見他對歐凡妮姐是毫不留念,根本就沒有將這位姐真正當成自己的妻子。
“那伯爵恐怕會切斷你的經濟來源!”德埃布萊爾提醒道。
“我知道!”毆仁堅毅地點點頭,毫不在乎地道:“不過母親給我留下了一筆財產,隻要能獲得委任,也有一份收入。加起來足夠我生活了。”
到這兒,毆仁忽然笑了:“再,我們的朋友雅威先生可不是一般的有經濟頭腦,不管是找他借錢應急,還是投資他的生意,想必他不會拒絕我吧!”
到約書亞的經濟頭腦,德埃布萊爾也是佩服不已,不光是上一次大賺一筆,之後約書亞又帶著他們一起投資了一些生意,不各個賺大錢,但賺錢是毫無問題的。反正,幾個朋友是根本就不為金錢擔心,而這也是毆仁選擇擺脫他那個不靠譜的老子最重要的底氣所在。
兩個朋友的心情這才好不少,一路笑笑的很快就回到了巴黎。隻不過他們才離開半個月,但再見到巴黎時,感覺氣氛完全不一樣了。走之前巴黎像一個火藥桶,隨時都會爆炸,但現在的巴黎雖然不像火藥桶了,但是卻顯得更加的亢奮。街頭上到處都是遊行抗議的民眾,婦女們也走出了家庭,拖著孩子走上街頭,她們的要求更加實際:“要麵包!不要饑餓!”
毆仁皺了皺眉頭,道:“陛下不是讓步了嗎?不是肯定了國民議會嗎?為什麼巴黎還這麼亂?”
德埃布萊爾也有些驚訝:“按道理應該不是這個樣子,我怎麼感覺巴黎市民馬上就要再次爆發了!”
毆仁的好心情頓時就沒有了,他夾了夾馬腹,對德埃布萊爾道:“我感覺要出大事……不能這麼亂下去了……我們先去找雅威先生,相信他能夠告訴我們,這一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該死的,希望他們不要先出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