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宜寧在臥室裏無助的哭喊著,她後悔了,不想要與周宇森再做什麼肉體的交易,即便是去酒吧做陪酒女,也不要在自己深愛的人麵前如此下賤。
“周宇森!你要怎麼樣才肯罷休?!”
周宇森聽到了蘇宜寧的哭喊,他就站在門口並沒有離開,這個他一直深愛的女人,讓他難以忘懷難以割舍,曾經是,如今也是。
蘇宜寧聽到腳步聲,下了樓,似乎是周宇森離開了別墅,“周宇森,你個混蛋?!你要去哪裏?!”
蘇宜寧恨得牙癢癢,恨不得出去將這個人渣碎屍萬段。
折騰了半天,蘇宜寧已經精疲力盡,在床上躺了下來,卻怎麼也睡不著。
突然,臥室的門響了,周宇森一身酒氣的衝個進來,“誰?!”
臥室裏一直沒有開燈,燈光昏暗,透過窗外的月色,依稀看到周宇森紅潤而俊朗的麵龐,他的唇角帶著邪魅的笑容。
“你進來做什麼?!”
蘇宜寧滿臉驚恐的問道。
“做什麼?你不懂麼?!你不是答應我要和我睡麼?”周宇森有些微醉,望著蘇宜寧卻感到有一些迷離。
“不行!你出去!你要怎麼樣?!”
蘇宜寧想要下床逃走,卻被周宇森一把撲過來,將自己壓倒,兩手抓住她的胳膊不讓她逃走。
周宇森的火一般的眼睛與蘇宜寧迷人的眸子對視著,內心的愛意和憤恨交融在一起,內心的愛欲熊熊在燃燒。
“為什麼不行?!我想要做什麼難道你心裏不清楚麼?!你不是想要那三十萬麼?那你最好是乖乖的聽話!難道,你不想要救你爸了?!你最好是想好了!否則的話,我保證不了,我下一秒便會後悔!”
周宇森威脅著蘇宜寧就範,眼神裏充滿了不屑和鄙視。
“蘇宜寧,我沒有想到你就是如此的下賤!”
說著,他解下自己的腰帶,將蘇宜寧的手腕緊緊的綁住,“來!現在!我就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仆人!該怎麼樣好好地服侍我?難道你不清楚麼?!”
周宇森的話如荊棘般刺痛蘇宜寧的每一條神經,她的眼淚無聲的流淌在心間,無言以對。
此刻,周宇森將蘇宜寧撲倒在床上,猛烈的吻便侵襲了全身。
蘇宜寧猛烈的掙紮著,不肯就範。
周宇森沒有繼續下去,而是停住了,幽深的眸子裏泛著疼惜的光芒,望著令人心疼的女人,他發了狠話,“你做不做,你老爸的病你不管了麼?你考慮一下!我累了!掃興!”
蘇宜寧望著正起身離去的背影,一秒鍾的時間是如此的漫長,讓她難以抉擇。
是放棄自尊,放棄父親,還是放棄自己應有的愛情,內心的糾結讓她心痛到窒息。
“周宇森!你站住!”
一聲堅硬的話語令周宇森停住了腳步,他回頭望著滿臉淚痕的蘇宜寧,淚光泛濫在眼角,卻極力的壓抑著不讓其流下來。
“蘇宜寧,你告訴我。你來這裏是不是隻是為了你爸的病,如果不是因為你爸的病情,你絕對不會心甘情願的跟我在一起是麼?!”
周宇森的嗓音沙啞,帶著哽咽的腔調質問蘇宜寧真正的心聲。
他的話如同一股洪流侵襲著蘇宜寧的血液,侵蝕她整個火熱的心。
“是!如果不是為了我爸,我絕對不會來找你!永遠不會!”
深邃的眼眸中被陰鬱所浸染,此刻的周宇森冷冷的望著蘇宜寧,嘴唇微微顫抖,沒有再說什麼。
“那你告訴我!是不是我跟你上床,就會給我那三十萬!這是我們最後一次交易,自此之後,你承諾不要再糾纏我,你向我保證!”
此刻的蘇宜寧顧不得內心的掙紮與傷痛,將條件講的一清二楚。
“好!如果我說的是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如果我反悔了,你又能夠把我如何呢?!”
周宇森一臉的不屑和霸道,至於這場交易,本來是蘇宜寧主動提出來的,他沒有必要信守承諾,而那三十萬他其實已經做好了打算。
“你最好是說話算話!如果你敢食言!我非要了你的命!”
蘇宜寧的眼裏泛著淚光,說話的聲音裏都是苦澀與無奈。
周宇森站立在那裏,嘴角泛起鄙夷的神情,“這可真是你最擅長的事情了!你跟多少個男人睡過了啊?!我還真是小看你了!蘇宜寧!”
內心的擔憂和心疼化作諷刺而違心的話語,刺痛蘇宜寧的心髒。
“隨你怎麼說!現在我沒有時間跟你囉嗦!做不做?!你現在怎麼諷刺我,怎麼詆毀我,我都不會在乎!因為你的話對於我來講毫無意義可言!”
蘇宜寧堅定的眼神瞪著周宇森,倔強的不肯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