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墨傾聽到他這番話知道,這是蘇宜寧在挖苦他。換做一般的男性早就生氣了,但是他不僅不生氣,反而笑著說,“好啊,隻要蘇小姐看上,你別說是這種難吃到的餐廳,就算是皇上的廚子,我也給你挖來親自做。”
蘇宜寧臉色變了變,剛想拒絕,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也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她上了周墨傾的車後,二人一路飛馳。
周墨傾要帶她去吃飯的地方,竟然是在隔壁市裏,距離她拍攝的地點,有幾十公裏遠。
蘇宜寧有些後悔,早知道這麼遠,她怎麼樣也不會上他的車。
“蘇小姐,別這樣一副表情嘛。我不過是請你吃頓飯而已,你別一副要去赴死的表情。”周墨傾看著她,戲謔的說道。
“你把我帶到這荒郊野外,我怎麼知道你要對我做什麼?”蘇宜寧看了他一眼說,“你要是半路上把我殺人滅口,跑到荒郊野嶺,我也束手無策,隻能任你宰割。”
“你把我想得太不堪了。”周墨傾笑道,“你覺得我會是這樣的人嗎?我向來對美女都是憐香惜玉的。”周墨傾看著他說。
“是嗎?憐香惜玉,所以把我喊到幾十公裏外去吃飯,周總的憐香惜玉還真是特別呀。”蘇宜寧諷刺的說道。
周墨傾笑了笑說,“蘇小姐的記性可真差,明明是你剛剛說希望我帶你去特別的飯店吃飯,我明明是按照你所說的帶你去特別的地方,你怎麼就出爾反爾呢?”
“我要是知道你所謂的特別的地方居然是這樣的地方,我怎麼樣也不會去。”蘇宜寧直言不諱的說道。
周墨傾故作傷心,“蘇小姐說話可一點也不含蓄,聽在我周某人的心裏,真是傷心啊。我一心一意為了蘇小姐好,蘇小姐竟然以小人之心來揣測我,真是讓我覺得難過呀。”
蘇宜寧白了他一眼,不想再與他口舌之爭,這種,臉皮厚的人,她是不可能說得過他的。
好在周墨傾一路上並沒有對她做什麼過分的行為。他將車開到40多公裏外的一個城裏,帶蘇宜寧去了一個農家樂。
農家樂沒有什麼人,農家樂的老板似乎早早在那裏等候,見周墨傾來了,操著當地的方言,極其熱情地引著他們二人。
蘇宜寧打量一眼這個農家樂,見裝修確實比較樸素,雖然旁邊都是田地和樹林,但是卻並不簡陋,可見老板也的確是用了心思的。
“這就是你說的帶我來的,特別的高檔餐館嗎?我說了,我要會員製的,用人數限製的餐廳。這個好像不符合我開始所說的條件吧。”蘇宜寧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看著周墨傾慢悠悠的喝著。
周墨傾坐在她的對麵,笑說,“你可能不知道吧,這個地方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有人能來的,要提前一個月預定,而且這家農家樂一天隻接待一次客人。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來這裏的,你知不知道我們市的市長,也經常驅車帶著我們省的大官來這裏用餐。”
這一點蘇宜寧還真沒發現。沒有想到這個看似簡陋的農家樂竟然還有這麼大的排場,這麼裝修簡陋的地方居然能吸引到這麼多人,想必他的菜,肯定做得極好。
周墨傾看著他,笑道,“蘇小姐,這都符合你說的要求。”
“等上菜了再說吧。”蘇宜寧說完沒再理會他。
大概半個小時後,服務員就上了菜,蘇宜寧看了一眼那些菜肴,隻一眼,便覺得胃口大開。
雖然農家樂位置比較偏,可是這裏的師傅做菜的確如周墨傾所說的那樣一流。色香味俱全,蘇宜寧拿著勺子,盛一碗湯,細細的喝了幾勺。覺得湯汁的鮮美讓她有一種渾身毛孔大開的感覺。
周墨傾看著蘇宜寧不動聲色吃的東西,眉眼中滿是笑意,“看來我這次殷勤沒有選錯,蘇小姐貌似很喜歡。”